面。
到了最后,默默吃菜的徐年都忍不住说道:“陈公子……当心一点。”
别一不留神,把谢琼文打死了。
“真人放心,我这收着力呢,保管这揍完都是轻伤!”
大醉的陈宪虎大笑着说完,抬脚就把谢琼文踹地上滚了两圈。
鼻青脸肿。
但连血都没吐过一口,显然没什么内伤。
这能说啥呢?
不愧是圣上赐礼的少年天骄,这拳脚轻重的拿捏重度,可见武道修为有多么不俗。
谢琼文这也是个倒霉孩子。
满腔郁气的陈宪虎,原来只能一醉解千愁,他却傻乎乎撞了上来。
啥也不懂。
当了回人肉沙包。
揍了约莫有一刻钟,溢春楼不少客人都受此惊扰早早散去了,至于是去别家还是回家却不好说。
陈宪虎拎着只剩下痛苦呻吟的谢琼文,毫不客气扔出大门,甩手便是几锭金子丢给老鸨。
“嗝儿……喝多了,惊扰了其他客人……赔罪了。”
老鸨方才还因客人散了大半而皱着的脸,见了这金子顿时舒展看来。
“哎呦,陈公子这是哪儿话?为了陈公子开心,把我这溢春楼拆了都行呀!”
只要拆了给金子,爱拆多少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