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女儿的样子,他也觉得怎么喜欢都不够,怎么样都是他郑吉华的女儿更好。
郑吉华吩咐丫鬟:“你们送兰儿小姐回去休息一下,换一身衣裳。”
他看向陆兰。
“我先告辞了。”
对于之后发生的这些事情,宴允自然是不知道的。
对于宴允来说,陆兰现在就好像是恶心的苍蝇,自己赶不走,还非要往自己身边来凑,不能让她继续靠近自己,这才是宴允现在才能做的事情。
去了书院,燕之鹤今日倒是没出现。
元先生也缺席了,书院的人也更是寥寥几人。
宴允坐在那里,听着一旁人在背后窃窃私语才知道,书院也有休息,不过却没人告诉宴允。
这三日,书院的学子都可以不去书院。
大多数都会去找自己拜访师门,成为别人的门生。
而宴允成不了门生,也不用去拜入谁的门下,书院没有先生授课,燕之鹤也不在,在这书院也不过就是独自一人。
武场去不了,这书院倒是把人关起来了一般。
知道今天没有先生。
宴允也没有无所事事的混过去,燕之鹤人没到,不过却在宴允的桌上放了书卷,宴允静下来,抄写之后才离开书院。
郑吉华让人过来传话。
宴允接下来的两天都不用去书院。
随从在一旁说,“时间倒是正好。”
因为明日郑吉华要在府上为她庆祝生辰,宴允可以一整天都在府上。
马夫才准备驾马。
云逸出现在载宴允的马车前。
马夫急忙拉住马绳,怎么站在马车前了,他看向来人,向宴允禀报:“小姐,有,有人。”
宴允看向站在马车前的云逸,她以为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毕竟上次的事情,云逸并没有和自己解释为什么不让自己插手,他又直接置之不理。
宴允点头,从马车上走了下去。
到来的云逸却没有再提起那件事情。
他拿出自己带来的礼物送给宴允。
宴允看向他递过来的那个箱子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云逸知道她不会随意说话。
他主动解释,“我如今也在远京,你爹爹他要为你过生辰,可早就传遍了远京,到处都在寻找值钱珍稀的宝物,我与你又是旧识,怎么都应该给你准备一份贺礼的。”
宴允自然是不稀罕那什么奇珍异宝。
虽然女儿的生辰对于郑吉华来说是重要的,可对于自己来说,却也是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一天,因为就是同样的日子里,自己死在了无人在意的后院里。
想到自己绝望而死,又想到自己死后尸骨无存。这所谓的生辰就有多讽刺曾经的自己。
宴允看着云逸递过来的那箱子伸手扶住额头,直接拒绝,“你带回去吧,我不需要。”
云逸听见她开口说话也稍稍一愣,他看向跟着距离不远不近的随从,也不知他们听见了吗?
这种想法转瞬即逝,他在意的是:“难道你就不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虽然我不如你父亲准备了那么多的心思,不过因为是你的生辰,我也还是准备了很久才敢拿出来送给你的。”
如果比起心意,他的心意可不比别人少。
宴允却没有顾忌周围的人,她看向云逸:“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并不觉得那是应该值得庆祝的日子。”
云逸听着她这般老城的话又要动手去碰宴允的头。
他几次都说了她这个年纪的丫头何苦这般苦大情深呢?有那样疼爱她的爹爹,自己以后若是能够再进一步,也会护她周全,何必过得如此不开心?
他手伸过去的时候,宴允已经提前躲开,并且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宴允冷着声音,“不要再随意碰我。”
她如今也不是小孩子,在这些地方和他太过亲近与理不合。
云逸尴尬的收回手,曾经那可爱的小丫头,如今倒是越来越剑拔弩张。
他看着自己准备的礼盒直接被拒绝,却也没有气馁。
脑中想到那天在酒楼遇见的事情,又不死心地问宴允,“你可是因为那天酒楼的事情还在怪我?”
听到他说酒楼的事情,宴允本来还不想回忆,如今也是又记起来了。
宴允注视着他,“你也知道那女子的下场对吧?”
云逸自然是知道。
他听见宴允有些变化的声音,猜测宴允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还在不高兴,对着自己撒气。
她太单纯了。
云逸如此想着,他只能告诉宴允,“你也不用再担心那女子,她已经安葬了她爹,并没有什么大碍。”
可他的话在宴允的耳中,一个差点死在自己面前的惨状的弱女子,还说什么没有大碍?
宴允看向眼前的云逸,抬头对上那张脸,有些不解地说出,“我怎么发现你有些变了?”
在长古城,因为那些匪贼杀了书院的人就要去灭掉匪贼那样的云逸已经消失了。
现在的云逸和曾经的她就好像不是一个人。
“你不是我认识的云逸。”
宴允说完回到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