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那贱人样样逊色于自己,凭什么不用付出就能轻易获得他的关注,获得他的……喜爱!
“孩子他爹另有他人?他很疼很爱你,孩子是你和他的爱情结晶?我呸,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这是在激怒反抗本王吗?还是向本王炫耀示威?本王告诉你,从来只有本王操控别人,绝对不会出现本王被人操控,所以,你等着瞧吧,你胆敢忤逆本王,本王绝不让你好过!”龙御辰继续猛喝,继续痛诉。
颜以歆越听,愈加感到不甘和气恼,思绪不禁回到判决当天。虽说,他给那贱人两条路,其实他压根就希望那贱人选择第一条路,他根本没想过让那贱人离开身边。她知道,他之所以那样做,完全是出于内疚,只因他曾对自己许过承诺——第一个子嗣由自己所生。
本以为那贱人会选择打掉胎儿,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出乎意料的是,最后的选择竟是宁愿被休也要保住肚里的种。哼,那贱人果然厉害,竟然看中了龙御辰的心理,故意来个欲拒还迎。
不过,自己是不会让她得逞的,只要有自己在的一天,那贱人休想再回到他的身边。既然那贱人不知死活,那自己也无需客气,不仅要她身败名裂,还要她在京城无立足之地!
接下来,颜以歆不
再理会龙御辰,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气咻咻地走出房外。
龙御辰根本没留意到她的离开,整个人继续陷在自己的愤慨世界,继续醉生梦死,发泄心中的不甘与暴怒……
京城的市集,永远都是那么热闹非凡、繁荣昌盛。肉菜街市那边,也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惟独其中一个豆腐摊位,相较有点冷清。
看着隔壁客人如云,又瞧瞧自己这边一个人影也没有,琴儿不禁皱起眉头,苦起小脸,轻声地抱怨:“真不明白,隔壁的豆腐明明不够我们的好,客人就是纷纷朝那边涌,我说他们呀,到底懂不懂吃!”
苏筱薇冲她微微一笑,安慰道:“有时候做生意不仅仅是靠质量,信誉和招牌也很重要,人家在这里摆摊多时,熟客固定,生意自然好!放心吧,只要我们坚持,日子一长,客人也会多起来的!”
自从被休后,苏筱薇在家仅呆了五天就开始变得“不安分”,考虑到自己省下的银两迟早会用光,于是跟母亲提议,自己要重操旧业,免得坐吃山空。
苏母见她身怀六甲,本不想她操劳,但又怕她整天在家会胡思乱想,便也答应,让琴儿陪着一起出来。
“咦,这不是豆腐西施吗?怎么,几时又回来卖豆腐了?”蓦然,一个流里流气
的嗓音把苏筱薇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苏筱薇定一定神,望着眼前长相普通、神情隐约带着些许猥琐的男子,不觉略感纳闷。
“不记得本公子了?本公子当初可是天天光顾你的哦!”那人又道,眼中闪烁着某种暧昧的光芒。
苏筱薇仍然记不起来,但她大约明白眼前的男人是哪类,于是粲齿一笑,客气地道:“公子今天想买豆腐么?欢迎欢迎,我们的豆腐又滑又嫩,价格公道,包您满意!”
“当然,本公子又不是没吃过,你的豆腐就跟你的肌肤一样,滑溜溜的,又白又嫩,直引人一亲芳泽。来,给本公子来两斤!”
对于此等调戏话语,换是以往,苏筱薇或许习以为常,可现在,不知是否因为身份不同,自己已身为人母,她竟然感到一股不自在和不舒服,还有微微的羞恼。
然而,为了生计,她终还是忍住不悦,强笑着应答,“好,公子请稍等!”说罢,熟练地称了两斤豆腐给那男人。
接纸包之际,男人先是意味深长地注视了她一会,才投钱给她。
不知道是否那男人去“宣扬”,很快又来了几位顾客,听话语便知都是曾经用言语占过自己便宜的痞子。
思及他们并没过分的举动,苏筱薇便也继续笑脸以待。也幸亏有
他们,其他真正的顾客随着纷纷涌来,生意渐渐好转。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苏筱薇和琴儿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只见几名长相彪悍,凶神恶煞的汉子乍然驾临,鄙视瞪视着苏筱薇,恶声恶气地侮辱出声,“水性杨花的贱人,竟然私通家丁,珠胎暗结,简直有辱我们京城人的脸,给本大爷滚,不准在这摆摊!”
苏筱薇面色陡然一变,笑容也凝固住了,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们,暗暗猜测他们是谁,怎会知道这些事情,还上市集来找碴。
“还愣着干嘛,不赶紧滚?”捣乱者随手抓起一紮豆腐,当着苏筱薇的面直砸过来,正好打在她的鼻子上。
琴儿见状,不禁恼怒喝出,“你们是何人,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
“就是,你们到底是谁,再敢乱来的话,小心拉你们去见官!”其中一个帮衬苏筱薇买豆腐的公子哥儿,立刻英雄救美。
“我们这是替天行道,这贱人淫荡成性,到处与人苟且私通,伤风败俗。”捣乱者说罢,环视一下几名公子哥儿,鄙夷地冷哼:“你们都是她的老相好?别说我不警告你们,你们可知她是什么身份?半年前,她对老王妃下了蛊毒,让老王妃迎娶她进辰王府,谁知她死性不改,不甘寂寞之余到处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