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愧疚。
“我是知道他在哪,准确来说,我只知道他从前在哪。”
楚婉落在夏夕月的脸上的目光里布满了同情。
楚婉自然是探查到男人所做的事情不对,所以才想要求助于夏夕月将此事扼杀于摇篮当中。
只可惜夏夕月几次三番的犹豫,让这件事情早就已经留下了不可控的方向,如今楚婉也不知道该如何还能够帮助男人从这个漩涡之中逃脱出去。
“所以你从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你是知道厉司爵在那儿的,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告诉我,为什么…”
如果从一开始楚婉能够选择带夏夕月去见一见真正的厉司爵在哪,或许这件事情早就已经解决了。
夏夕月也知道自己如今走到现在这样的路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而他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将厉司爵拯救出来。
楚婉探究的目光落在了夏夕月的身上,随后有些惋惜的说。
“如果你能早一点想好,早一点的跟我说这样的话,还会有改变,可是现在却没有了。”
楚婉听见这句话时,神色之中有几分慌张,他连忙往前走了两
步,狠狠的抓住了楚婉的双手。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消失不见了吗?”
楚婉有些惋惜的看着夏夕月。
“一开始的时候,他为了能够掌控厉司爵的行径,将厉司爵捆了起来,并且看押在了我们私下约定好的地方,人也是我一直负责的,但是…”
他与厉司爵第一次相见时,厉司爵身负重伤,就连呼吸也十分微弱。
“我虽然不知道厉司爵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知道如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所以暗地里拿了不少的药物递给厉司爵想要帮他掩饰自己的生命,而我也做到了。”
看着厉司爵的身体一日比一日的好起来,楚婉心中的愧疚也少了几分,他以为如果就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日男人会想清楚自己如今想要的什么也会将这个人放回去。
然而所有的意外皆发生在那天夜里。
夜里女楚婉睡得昏昏沉沉,就听见有人闯进了自己的房间,而睁开眼时,就看到男人坐在自己的床边。
而男人的眼里是毫无掩饰的恨意。
这让楚婉的神色之中也有几分害怕。
“你怎
么会这样看我?”
男人恶狠狠的盯着楚婉。
“你是我在这群人当中唯一一个最相信的人,为什么要背叛?”
楚婉一时间不知道男人究竟在说些什么,直到男人把他留给厉司爵的药瓶子拿了出来。
“我就说他本来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会越来越被养的好了许多,原来是你背着我给他分药,我这么信你。”
楚婉这才意识到男人发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
“我只是不想你一错再错下去,而且我去调查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在我们手里出现了问题,到时候我们有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男人想不到这些问题,他如今想的只是想要解决自己眼前的仇恨。
“我顾不上这些有的没的,看样子你是不愿意与我站在一起,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将这些事情告诉给你,当时也不过是给你平白添了些无奈之举,既如此我们便分道扬镳。”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
而他们两个人的情分也到那一天戛然而止。
楚婉还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男人再
也没有听过他的话。
随着男人的离开,厉司爵的踪迹也再也寻找不到。
楚婉在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了几分惋惜,如果自己能够将道理讲给男人听,让他明白了不该控制住厉司爵的人生,或许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楚婉的话,夏夕月也彻底听明白了,他看上楚婉的眼中有着几分义愤填膺。
又在痛恨着自己的愚蠢,明明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很多漏洞都与厉司爵不同,可是他却始终没有怀疑,甚至还有几次被他哄骗过去。
若不是这次彻彻底底的被他控制住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才反应过来。
怕是要过去很久,夏夕月都没有办法能够得知厉司爵如今已经被旁人掌握在手中的事实。
“可是你那么了解他,应该知道他藏人的地点才是。”
说这话时夏夕月明显能感觉到楚婉的情绪又低落了几分。
楚婉其实心里也在忧愁自己,明明和他同窗多年,更是自幼便互相较好的情分。
却没有想到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他甚至从头到尾一直都在瞒着自己。
而如今她常人之所更是
,自己根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地方。
“若是他真的能把人藏在我知道的地方,那我也绝不可能冒险露头来找你商量所有的事情,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杀手组织里面的人送来都十分冷漠,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情分,也曾经会剑指对方。
也就是因此或许从一开始男人从来都没有信过自己,也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