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林大夫,我感觉自己好多了,我的病真的能治好吗?”谢三婶看着两人,眼中带着期盼跟忐忑。
秦九月说,“让林大夫你给摸脉看看,我再看。”
“好,好。”谢三婶现在只对两人的医术信任了,说来笑话,她竟然把性命寄托在秦九月一个才学医不过半个月的人身上,都对镇上、县里的大夫大夫不抱期望。
别人都在笑话她病疯了。
可谁知道,她那一日在江家亲耳听见高大夫给自己判了死刑。
她不想死!
她想活。
自从林大夫跟秦九月给她看诊用过药后,她明显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准确说是秦九月的药方。
她以前也找林大夫开过药,效果一般。
所以她心里秦九月不管哪里懂的医术,她能救命那就是好大夫。
谢丰山跟谢三婶是一样的想法,他紧张地站在旁边等结果。
林大夫摸完脉,有些惊讶,下意识偏头看了秦九月一样。
“九月,你看看。”
秦九月点头上前,也跟着摸脉,片刻后,她微微笑了出来。
“不错,身体恢复得很好,再继续吃几副药,应该就能把炎症消了,问题就不大了。”
林大夫也摸着胡须笑道,“没错没错,是这样。”
“真的吗?”
谢丰山跟谢三婶高兴坏了。
“自然,看病一事,做不得假。”
“荷妹妹,荷妹妹,我给你带大夫来了,听说你相信你村里的什么偏方才出的事?”
“都是姐姐我来晚了啊!”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哭嚎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谢三婶已经没了呢。
秦九月挑眉,转头就看见院子里一个比谢三婶年岁大的妇人正拉着谢家姑娘的手哭嚎,“小菊啊,你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就要没娘了,以后日子该怎么过啊。”
谢菊又气又急,“婶娘,我娘没死,我娘不会死的!”
“婶娘,你胡说八道什么!”
谢大郎气急败坏地推开妇人。
“我知道你们两这孩子是太伤心了,我不跟你们说,我找你们爹。”妇人扯着嗓子喊谢丰山。
谢丰山气呼呼地走出去。
谢三婶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咳嗽起来。
林大夫压低声音跟秦九月说,“那人是谢娘子的堂姐,嫁给村里的汪贵,平日里都没见她跟谢娘子关系多好,没想现在竟然过来闹。”
“汪贵?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这人好像是江婶子娘家人?”秦九月说的是江岁安的娘,算起来汪贵算是江岁安的隔房堂叔。
秦九月还知道,外面闹着的汪贵媳妇儿跟宋秀的关系不错。
虽然宋秀是小辈,但她格外得汪贵媳妇儿喜欢,剧情里,也是宋秀当了寡妇也日子好过的原因,有汪贵媳妇儿带着人支持她,自然不会让人欺负了她去。
反观霍家,就要独得多。
霍母的娘家是外村的。
霍家又没有其他亲戚,以前是逃难来的村里。
加上霍家越过越穷,加上原主越来越极品,再多的亲戚,也没了。
“荷花啊!”
这时,外面的汪贵媳妇儿推开谢三峰走向谢三婶所在的厢房。
她看见秦九月,大大地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某些人不好好过日子,日日在村里行骗,我看村长你真该管管了。”
“荷花啊,我可怜的荷花,要不是因为你信了某些骗子的鬼话,怎么会命不久……”汪贵媳妇儿哭嚎的一嗓子,在看见谢三婶好好地坐在床上时戛然而止。
“堂姐你胡说什么呢!”谢三婶气得猛烈咳嗽起来。
“荷花,你,你难道真的回光返照?”
汪贵媳妇儿吓得脸都白了。
她下意识后退两步。
“你给我闭嘴!”谢丰山勃然大怒,伸手把汪贵媳妇儿给拉出屋子。
“村长,你做什么!我关心荷花,你凭什么把我拉走。”汪贵媳妇儿气呼呼地倒打一耙。
“你给我滚。”
谢丰山哪里看不出王贵媳妇儿根本就是不在意自己媳妇儿的生死,不然哪里能当着病人的面咒她死的。
病人还没好,就被忌讳死了。
“哎哟。”汪贵媳妇儿差点被推倒。
谢家却没谁同情她的。
汪贵媳妇儿一拍大腿,朝屋子里的谢三婶喊,“荷花啊,我带了大夫来给你看病的,谢丰山拦着我,莫非是想你出事好另娶新妇?”
这话可把谢丰山气得不轻。
“汪胡氏!”
谢丰山这次终于有了点村长的架势,他一发怒,汪贵媳妇儿被吓得不轻。
“敢来我家找麻烦,看来是汪贵给你的胆子。”
“大郎,去把你汪贵叔喊来。”
汪贵媳妇儿这才后知后觉害怕起来了。
谢丰山是村长,平时村里有什么事,他权利大着呢,比如交粮,谢丰山随便跟那收粮的粮官说一声,怕就能把自家为难死。
她连忙上前拦住谢大郎。
“村长,我真的是带大夫来给荷花看身体的,你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