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奴家吗?”
“谢公子,上次您可是答应奴家要为奴家画一幅画的,今儿个可是特意为奴家而来?”
…
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谢宣烦闷的心情好了不少,与姑娘们调侃一会儿,好奇道:“怎么不见艳儿姑娘,莫非她是不知道本公子来了?”
平日里最缠着谢宣的便是艳儿,可今日谢宣来了都有一会儿了,却还没看到艳儿的身影。
提到艳儿,其他姑娘们的面上都露出了难过的神色。
谢宣看出了不对,忙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艳儿姑娘怎么了?”
“艳儿…她得了脏病,怕是活不久了。”
其中一名姑娘小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惋惜、带着难过。
只因艳儿的今天,也许就是她们的明天。
做她们这行的,每日笑脸迎人,可心中的委屈与心酸,却也只能咽在肚子里。
谢宣皱眉,“可曾找过大夫?”
“找过了,大夫一见艳儿得的是脏病,诊金都不要便走了,这病晦气得很,没有大夫愿意来看,即便是看了,也治不好。唉!这都是命!”
听到这话,谢宣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我从不信命!”
说完,起身便走。
不知为何,他脑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他觉得若是那人,一定能够治好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