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协议,垂头丧气的回到家。
周兰赶紧走了过来,询问道:“真的签了吗?厉景扬就没有说什么?还有厉夫人呢?”
虞芊芊恨恨地说:“有厉慕深在,他们还能说什么?听说,现在厉慕深在厉家一言堂,其他人说的话,根本就不算。景扬的父母都亲自去找他了,也根本没用。”
周兰气急败坏地道:“这厉慕深也是,为什么非要跟我们过不去呢?我们也没招惹过他呀。难不成,是他们厉家内斗,牵扯到了我们?”
虞芊芊烦躁的开口:“你别问我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厉景扬在厉家,根本就说不上话,就连他父母,在厉慕深面前,都做不了主。更气人的是虞初晚那个小贱人!”
“虞初晚?”周兰惊讶地问:“这跟虞初晚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景扬怀疑什么了?”
虞芊芊冷哼了声,道:“这倒没有。关键是,今天我跟景扬讨论婚前财产协议的时候,被虞初晚听见了。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嘲笑我!意思是,就算我嫁进了厉家,那厉家的一切,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周兰恨得牙根子痒痒,毕竟,很早以前,虞初晚的父亲发家致富的时候,虞晋南一家人还在小渔村里,穷困潦倒。
那个时候,周兰不知道多嫉妒虞初晚一家。
直到虞初晚父母都出了事,他们才登堂入室,得以翻身,把虞初晚死死踩在了脚下。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虞芊芊也终于得以嫁进江城第一豪门,却又遭来了虞初晚的嘲笑。
周兰阴恻恻地笑了笑,道:“那个贱丫头,她是嫉妒你呢。从高中的时候,我记得她就跟厉景扬眉来眼去了吧?厉夫人拆都拆不散,老师也拆不散,可最后又怎样?她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肝少了一半,最后还被厉景扬抛弃!她能不嫉妒吗?”
虞芊芊咬着牙道:“可我就
是咽不下这口气!厉家瞧不上我,也就罢了,我承认,咱们的门第确实比厉家差了一大截子。可虞初晚凭什么?她凭什么瞧不起我?再怎么样,我也是未来的厉家少奶奶,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周兰安抚道:“女儿,你别着急啊,妈不会让这贱丫头有好果子吃的。别忘了,她那个植物人妈,还在我手里呢!这都好久没给医院那边交医药费了,只要我们费用一断,她必来求我们。到时候,让她跪在我们面前磕响头,也未尝不可!”
虞芊芊却有点不确定,问:“这能行么?那天,爸爸去找她,不是还被她怼了一顿?这贱丫头,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周兰信心满满地说:“别管她憋着什么坏,她手里没钱,又没背景没靠山,迟早,都是要向我们低头的。”
说完,她立刻吩咐司机,送她们去虞初晚母亲住院的医院一趟。
路上,周兰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皮笑肉不笑的道:“只要我们现在,直接告诉医院,以后,虞初晚母亲的医药费我们都不续了。你说,医院还会收留她吗?虞初晚这个贱丫头,居然敢这么笑话你,那我是该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就这样,母女两人一同去了医院,到了虞初晚母亲住的科室,找到了医生。
“我们是39床病人秦清的家属,上次,你们医院打电话说让我们续费。抱歉,我们不续了,也不治了。毕竟,这病总也不好,家里负担也重。”
周兰故意用不好听的语言,想着激怒医生。
没想到,医生查了一下电脑,道:“秦清?这个病人,前天刚续了10万的医药费,至少又可以用大几个月了。”
“什么?”
周兰和虞芊芊同时愣住,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
除了他们,还有谁会给虞初晚母亲续费?
虞芊芊道:“难不成,是我爸爸续的?”
周兰立刻否认道:“不可能!你爸说了,最近公司效益不好,资金紧缺,还是他让我千万别再把钱花在这个小贱人的妈身上。他怎么可能主动续费?”
虞芊芊更迷惑了,道:“那虞初晚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给她妈妈交医药费?”
周兰露出一抹僵硬的笑,问道:“医生啊,您这边能不能查到是谁交的
这十万块啊?”
医生冷冰冰地说:“抱歉,我这边只能看到缴费的款项,看不到具体信息。而且,我们医院是要对病人的缴费信息进行保密的,你们就算去收费处问,也不可能问到结果。”
周兰和虞芊芊失望地从医生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别提多郁闷了。
她们实在想不明白,虞初晚到底是去哪里弄到的这么多钱?
一旦没有了经济牵制,以后,再想拿捏这死丫头,就更不容易了。
她们离开病房的时候,恰好遇到虞初晚进来。
看到周兰母女,虞初晚立刻就提起了警惕心,问:“你们怎么来了?”
周兰掩住心虚,理所应当地说:“怎嘛?我花了这么多钱,在你母亲这个活死人身上。现在,连看一眼都不行啊?”
虞初晚眼神骤然锋利起来,瞪着她们,道:“你们说话最好放尊重一点!还有,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母亲。”
周兰冷哼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