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虞初晚还是按照平时上课的时间早起,却被厉慕深拉回被子里。
“干嘛去?”
男人像搂着抱枕似的,将软糯的小姑娘搂在怀里,语气中透着一抹慵懒。
虞初晚道:“我今天有课,再不起来就迟到了。”
厉慕深按了按眉心,张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你休息吧。今天已经周三了,我让助理给你请假,请到周五,你下周再去上课。”
“请假?”虞初晚连忙拒绝道:“不行不行,你知道一周我得落下多少课吗?”
厉慕深蹙眉看着她脸上的医用创可贴,道:“你就准备脸上挂着彩去上课?让学校都知道,你虞初晚打架斗殴?”
在厉慕深的命令下,虞初晚虽然不想请假,但还是拗不过他。
早上吃完饭,厉慕深拿起外套和公文包准备去公司。
临走时,他撂下话来,“虞初晚,以后,你要是再因为一个房子,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你看我会不会饶了你!”
虞初晚想到虎视眈眈的叔叔婶婶,小心翼翼地问:“那小叔叔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放弃夺走我房子的想法?”
“这件事,回头再说。”厉慕深无奈地说:“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你现在,脸上差点毁容,胳膊上也是伤,难道最重要的,不是你自己?还担心什么房子?”
虞初晚有些失望,看来,厉慕深是不想管这件事了。
也是,本来,他就没必要管她家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
有些路,还是得自己走,不能依赖任何人。
厉慕深离开时,抚了抚小姑娘的头发
,道:“乖,好好休息。”
路上,厉慕深听着助理汇报今天的行程,又得想着虞初晚的事,让他有些头疼。
他略略思索了一下,道:“康年,上午你让小李跟着我,你去查一下,虞初晚的叔叔现在掌管的公司,是个什么情况?”
“是。”
康年有些奇怪,多了句嘴问:“厉总,您是准备收购虞家的公司吗?听说就是个小规模的私营公司,没什么价值的。”
厉慕深瞥了他一眼,道:“让你去就去,你知道的,难道,我不知道?”
康年被怼了一顿,也不敢多说了,准备给同事打电话,让他上午跟厉慕深,自己则去办老板交代的事。
反正,总裁心,海底针,谁也搞不懂,总裁到底在想些什么?
……
医院里。
虞芊芊因为轻微骨折,兴师动众地把母亲和厉景扬一家都叫了过来。
看着虞芊芊伤成了这样子,厉夫人吴明秋简直比周兰还要心疼,嘘寒问暖不说,提起虞初晚的时候,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厉景扬在一旁默默地想,或许,虞初晚还是忘不了他。
所以,才会这么三番五次地跟虞芊芊和周兰一家为难。
可不知为什么?
厉景扬此时竟然没有丝毫生气,反而在想,虞初晚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孩。
明明说过,不会再回到他身边,却总是做着争风吃醋的事。
“景扬,你傻站着干嘛呢!”
吴明秋气愤地对儿子道:“芊芊被虞初晚那个野丫头欺负成了这个样子,你都不来安慰安慰她,就知道傻站着!”
厉景扬在母亲的命令下
,坐在床边,安慰了虞芊芊好一番。
虞芊芊装模作样的流着眼泪,道:“也不知道,咱们婚礼的时候,我这个腿,能不能恢复好?”
周兰在一旁附和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看,这虞初晚就是故意不想让你们好好结婚!”
厉景扬抿了抿唇,并没有搭话。
倒是吴明秋,斩钉截铁地道:“芊芊,你放心,无论到时候你的腿能不能恢复,婚礼日期绝对不变!至于那个虞初晚,伯母早晚得彻底把她给收拾掉!”
厉景扬听着母亲的话,心一惊,有点担心,却不敢反驳。
后来,厉夫人和厉景扬因为还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两人就先走了。
他们走后,周兰疑惑地说:“这真是怪了,你不是说,虞初晚已经进拘留所了吗?这怎么一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警察总该过来找你调查,录口供啊?”
虞芊芊安抚道:“放心吧,现在,虞初晚肯定在里面有的煎熬呢。我朋友的哥哥就在那边,是个小头头,保证能说得上话!反正,肯定不会让虞初晚好好出来。”
周兰有些怀疑地问:“可你那个朋友靠谱吗?真的能帮你吗?”
“那当然了!”
虞芊芊自信地说:“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厉家未来少奶奶,谁不想找各种机会拍我马屁?现在,我给了她这个机会,她不知道多感激呢!”
周兰得意地握着女儿的手,道:“哎,芊芊,还是你有本事,是妈妈的好女儿!虞初晚这个小贱人,敢撺掇着你爸跟我离婚,那我们也绝不
能让她好过!”
虞芊芊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问:“妈,我爸现在是不是还不肯见你?”
周兰恨恨地说:“还不是你奶奶那个老不死的,有她在,你爸这回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