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慕深点点头,道:“反正今天,我已经亲自去救你了,他们也该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既然如此,我明天再去警告他们一下,免得他们以后再欺负我的晚晚,嗯?”
虞初晚黑色的水眸眨巴了两下,不太明白厉慕深的意思。
可现在,她快要恨死虞晋南一家了,还有那个心狠的奶奶。
她恨他们!
虞初晚叹了口气,低低地说:“算了吧,我不想去见这些人。我就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跟他们见面,跟他们断绝一切关系。”
厉慕深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又说傻话了。这样一群无赖,怎么是你想断绝关系,就能断绝得了的?”
“那还能怎么办?”
虞初晚一脸茫然和绝望,“我也觉得,他们就像是甩不掉的吸血鬼。明明是我给厉景扬捐了肝脏,他们却硬说是虞芊芊捐的;明明这个别墅,也是我爸爸的血汗,他们扼也要分一半走。甚至,今天中午还差点找人奸污我。再跟这样的人接触,我真怕下次连命都没有了。”
厉慕深见小姑娘愁眉苦脸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道:“还记得我说过,我会教你吗?那现在,你就好好学着。对付无赖,既然甩不掉他们,那
就一次性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让他们不敢再来招惹你。”
虞初晚眼睛瞪得大大的,问:“那你今天都让人把孙启发两只手都废了,这算不算治服了他们?”
“还差得远呢!”
厉慕深抚了抚她的头发,道:“走吧,先下去吃点东西,再好好泡个澡。明天,我带你去你叔叔婶婶那儿。到时候,我做什么,你看着、学着就行。”
虞初晚愣愣的模样,在厉慕深眼中傻乖傻乖的。
这可是他亲自教的第一个徒弟,估计也是唯一的一个。
就是不知道,她以后能不能上道儿?
……
另一边,虞家老太太已经被吓得快要精神失常了,在医院里胡言乱语。
医生说是,受了刺激,需要住院休养。
而周兰的表弟孙启发的两只手,粉碎性骨折,基本不可能恢复了。
可他们不敢报警,因为一旦报警,不仅得罪了厉慕深,还会将孙启发强暴虞初晚的事揭发出来。
周兰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别提多难受了。
虞晋南在老母亲的病房里走来走去,道:“我怎么想都想不通!这虞初晚到底是怎么傍上厉慕深的?她之前,不是跟宋君彦好了吗?现在,怎么又换成厉慕深了?
”
周兰立刻拿出手机,道:“这么大的事儿,我们得让厉家知道。叔叔居然抢了侄子的女人,想想都让人不可思议。真不知道,厉夫人知不知道这事儿?”
她正准备通知厉夫人,便被虞晋南拦住了。
“你疯了?到处嚷嚷!”
虞晋南将周兰的手机夺过来,怒斥道:“今天,厉慕深的手段你是看见了,又狠又毒,你有几个胆子,还敢惹他?别忘了,厉家现在都是厉慕深做主,就连咱们的亲家,都没能斗得过他。你现在要是再给厉慕深找不痛快,或许下一个断手断脚的人,就是咱们了!”
周兰听了丈夫的一番话,这才冷静下来。
她坐在那儿,紧紧攥住手指,咬牙切齿地说:“难道,咱们就这么自认倒霉了吗?看着虞初晚那个小贱人,踩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虞晋南给妻子分析道:“她现在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左一个宋君彦,右一个厉慕深的。可说到底,无非就是这些上流社会男人的玩物。不过,就算是玩物,她现在也傍上了厉慕深,咱们不能轻易动她。可你见过哪个豪门,娶个玩物回家的?”
周兰眼珠子一转,道:“你的意思是……这小贱人,迟
早都会被厉慕深给甩了?”
“那是肯定的!”
虞晋南自信满满地说:“花无百日好,光仗着年轻貌美,又能撑得住多久?像厉慕深这样的男人,周围比虞初晚姿色好的,多了去了。玩腻了,估计就丢在一边了。咱们现在,还是安分点,别在厉慕深的兴头上,去搞虞初晚。先保证咱们女儿能顺顺利利的跟厉景扬结婚,这才是王道!”
周兰现在都有点佩服丈夫了,她道:“老虞,关键时候,还是你看得明白啊!”
就这样,两夫妻商量了半天,还是没敢将虞初晚和厉慕深的事,捅到厉家去。
因为,厉慕深是他们绝对得罪不起的人,否则,自己女儿的婚事,说不定都得搅黄。
……
翌日,厉慕深让康年准备了一些礼品,还有那张地皮的收购合同。
当他就这么带着虞初晚再次出现在虞晋南家门口的时候,虞晋南夫妇差点吓得跪在他面前。
“厉……厉先生……”
虞晋南点头哈腰地问:“您……有事儿吗?我们是真不知道晚晚是您的人啊,我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不能做这种混账事。”
周兰也以为厉慕深是带着虞初晚来算账的,她比老公的头低得还厉害,
信誓旦旦地道:“厉先生,您放心,我们绝对没有把您和晚晚的事说出去。以前,是我们有眼无珠,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