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叫我的名字……”
情到深处时,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故意折磨着她。
虞初晚只能一遍一遍的喊他的名字,饱满水润的红唇快要滴出水来,清澈的眼眸此时覆上了一层迷离,格外诱人。
她仿佛很痛苦,却好像又很享受。
浴室的蒸汽让空气变得温润而温暖,她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靠在他胸前,内心有些羞耻,却仍旧无法抵抗身体的堕落。
虞初晚发现,厉慕深平时明明是个很斯文绅士的男人,可偏偏在这种事情上,强势又霸道,每回都把她欺负的几乎要哭了才算完。
再加上情趣酒店催情熏香的作用,厉慕深如狼似虎,把她吃干抹净。
那个时候,虞初晚才知道,原来那个熏香,并不是普通的熏香。
想到之前自己还想问酒店的工作人员熏香的牌子,还想买个一样的,虞初晚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没有问。
……
翌日,虞初晚早起去上课的时候,腰都快断了。
厉慕深倒是神清气爽的穿衣服打领带,似笑非笑的说:“不然,你请假吧。”
“我不请假!”
虞初晚想到昨晚那样的画面,不禁红着脸,道:“都怪你!”
厉慕深无奈失笑,走到小姑娘面前,双手撑在她身侧,问:“需不需要
我抱你去洗漱?”
毕竟,虞初晚刚才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都是扶着腰的。
厉慕深不说还好,一说,虞初晚就更羞的无地自容了。
虽然天已经大亮,可房间里那种淫靡的气氛,好像还没有散去。
她赶紧推开他,别扭的往浴室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说:“不劳您大驾,我又不是残废,不需要你抱我!”
紧接着,身后就传来男人的声音:“那就说明,我昨晚要的还不够狠。”
虞初晚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还要怎么狠?
再狠一点,她真的要请假,下不了床了。
似乎意识到他好像想让她夸他很强很厉害,可虞初晚偏偏不往上买账。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在这种事情获得那种满足的虚荣感。
厉慕深因为昨晚已经心满意足,所以看这小姑娘如此害羞的样子,也没有再逗她。
吃了早餐,他亲自将虞初晚送去了学校。
当虞初晚上完了一上午的课,中午回到寝室看见夏茹菁的时候,越发不自在。
夏茹菁一副了然的样子,看了她几秒钟才收回目光。
虞初晚的脸红得要命,想着夏茹菁一定心知肚明她和厉慕深昨晚去开房了。
夏茹菁似乎意识到了她的想法,便幽幽地说:“有什么难为情的?都是成年人了
,‘性’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虞初晚瞠目结舌,虽然她觉得夏茹菁说的有道理,可她还是不好意思将这种东西挂在嘴上。
她觉得,彼此心知肚明就行,说出来,就有点……有辱斯文了。
不过,想到夏茹菁对他们的帮助,虞初晚还是很想真心诚意的跟她道个谢。
刚好现在寝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虞初晚刚想开口,云笙就回来了。
她也就只好把想说的话,暂时吞了下去。
夏茹菁和云笙互相看不惯彼此,上次,因为打扫卫生的事,云笙把夏茹菁搞的很不高兴。
所以今天,夏茹菁逮到了机会,便道:“云笙,今天似乎该你打扫卫生。可你垃圾没倒,地上也都有浮灰了。你不是一向最爱干净?”
云笙瞥了她一眼,道:“我还以为你这种邋遢人对这些东西毫不在意呢!不过,我的确是不准备跟你这样的人住一起了,脾气差,人又懒,自从你来了,把我们寝室搞得乌烟瘴气的。”
说完,她就开始把行李箱拿出来,收拾东西。
虞初晚见状,连忙问道:“云笙,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自从那天虞初晚帮着夏茹菁,云笙就一直对她不高兴。
现在,也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道:“我们贺同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
子,我准备跟他出去住。”
虞初晚本想劝她慎重一点,毕竟,跟一个男生同居……
可她突然想到自己,何止是跟厉慕深同居?
因此,她也没有劝云笙,只是提醒她要保护好自己。
云笙不知道听懂没有,反正就是大咧咧的收拾箱子,然后拖着行李箱离开寝室。
临走前,对她们道:“这个寝室,就留给你们吧!以后,哪怕一年没人打扫卫生,也不关我的事了。”
说完,她扬长而去。
夏茹菁见状,气的要命,骂骂咧咧地说:“不就是租了个破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租,明天就搬出去!刚才她那阴一句阳一句的,也不知道在阴阳谁!”
要不是父亲之前为了惩罚她,不给她钱,也不让她租房,她何苦呆在这里受这份气?
虞初晚只好安慰道:“夏学姐,云笙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脾气,其实,她心地很善良的。”
“得了吧你!她心地善不善良,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