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歌韵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你给我清醒一点!”
景凌寒确实清醒过来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居然打我?!”
“你该打!不大你能清醒吗?滚开!”她一把推开景凌寒想离开浴室。
景凌寒脸色阴沉至极,想到自己这三年来的隐忍,迁就。
怕她反感,怕她觉得自己是在强迫她,所以一直压抑自己,小心翼翼与她保持最佳距离,结果却换来这样的对待。
他三年的隐忍,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去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的吗?想都别想!
景凌寒大步跟上去,一把将苏歌韵抱起来,重重摔在床上。
苏歌韵被摔得头晕脑胀,怒骂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话音刚落,就见景凌寒满脸阴鸷,扯下领带就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
苏歌韵不可置信,拼命挣扎,“你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景凌寒一边冷笑,一边解开衬衫扣子,“都是让你给逼疯的!”
苏歌韵用脚踹他:“滚开!你别碰我!你有资格碰我吗?”
这句话就像点燃炸药桶的火苗,景凌寒瞬间怒气飙升。
“我没有资格碰你?那谁有资格
碰你?是霍哲瀚还是那个苏遥?!”
他用力捏着苏歌韵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苏歌韵,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你想逃离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绝不会允许!”
他狠狠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话都堵在嘴里。
苏歌韵脸色发白,努力挣扎想抗拒,但她的力道终究还是太小了。
房间里响起暧昧的声音,从窗口飘出去,很快便跟月色融为一体。
第二天,苏歌韵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快要散架了。
昨晚的记忆袭来,她脸色难看,猛地坐起身,却发现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景凌寒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拿起手机,发现已经十点多了,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声。
一个电话打进来,是蓝天打来的,苏歌韵赶忙接通。
“韵韵!你还好吧?我昨晚一直打你电话没打通,景凌寒那个人渣没有对你做什么吧?他昨晚看起来好吓人,他没有打你吧?”蓝天忧心不已。
“没有,放心吧,我没事。”苏歌韵道。
蓝天道:“你的声音怎么有点沙哑?感冒了吗?”
苏歌韵身体僵硬了一下,“没事,可能是因为刚睡醒吧。”
“你没
事就好。”蓝天松了口气,又有些愧疚,“抱歉啊韵韵,在酒吧的时候,我没能拦住景凌寒。”
“这不怪你,是景凌寒欺人太甚。”苏歌韵摇头道。
跟蓝天聊了一会儿,苏歌韵才挂断电话。
嘴角不由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真可笑,结婚三年没碰她,现在白月光都回来了,却突然碰她了。
还是在昨晚那种极致愤怒的情况下。
这两次床事,都没给苏歌韵带来什么好印象,反而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因为这都是在景凌寒愤怒之下发生的。
她苏歌韵是他发泄的工具吗?他敢这么对许晚琴吗?
苏歌韵真的觉得愈发好笑。
都这个点了,应该也不需要她去公司,苏歌韵索性继续躺下补觉。
昨晚被景凌寒折腾得她都没睡好。
中午,景凌寒拨通苏歌韵号码,没打通,转而给刘妈打了个电话。
“韵韵醒了吗?”景凌寒问。
刘妈道:“还没呢,夫人还在楼上睡觉呢。”
景凌寒皱眉,“都这个点了,叫醒她让她起来吃午饭吧,吃完再睡,不吃午饭对胃不好。”
难得听到他这么关心夫人,刘妈笑得合不拢嘴,“哎,好,我现在
就上去喊夫人吃饭!”
小两口早这样多好?
景凌寒刚挂断电话,许晚琴便来了。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手里还提着餐。
“阿准,我想着过来拿玉镯,就顺便给你带了午餐,没有打扰到你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朝苏歌韵座位瞄去,结果发现空空如也。
“今天歌韵没有上班吗?”
景凌寒道:“嗯,她今天有点不舒服。”
“原来是这样。”许晚琴点头,将午餐放在桌上,又叹气道:“这我可得说你了,阿准,歌韵身体不舒服,你该在家里陪着她才是。”
“女人生病总是很脆弱的,想要有个人陪着自己。”
景凌寒看了一下时间,“等完成工作后,我会早点下班回去陪她的。”
许晚琴突然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先吃饭吧。”她微微一笑,“这是我特地从家里给你带来的呢,我亲手做的哦。”
她将盒子打开,一一放在桌上。
“谢谢。”景凌寒跟她道谢。
两人一起吃了午餐,景凌寒便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你要的玉镯就在里面,这个玉镯很珍贵,请务必叮嘱节目组替我保管好。”
本来
他并不想参加这个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