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下来。”
闻言,辞影握紧了拳头,眸中一道凌厉的冷光乍现,迸发出骇人的杀意。
若是正常人见了,必然会感受到如同被扼着喉咙沉入深渊般恐惧。
而教徒却是一脸痴迷,匍匐在地上,默念着教义,表达对神之子的崇拜。
“仆愿以生命侍奉您,甘愿接受您赐予的一切奖赏与惩罚。”
辞影勾起唇角,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教徒。
对付一个极端精神病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罪仆,你们伤害的,是你们的神。”
教徒听了,顿时双目圆睁,满脸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站在他眼前的是神之子。
神之子是不会骗人的。
他伤害了神,他竟然还想绞死神。
一瞬间,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每一根毛发,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罪恶。
即使是用圣火焚烧,用圣水浸泡,用圣土掩埋,也洗刷不了。
教徒意识涣散,颤颤巍巍地爬到绞刑架旁,亲手给自己的脖子套上了绳索。
只是,辞影怎么能让这个伤害自己爱人的精神病,这么轻易地死去?
他从一片杂乱的地上,随意捡起一个如手指粗细的金属短管,走到精神病面前,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塞到了喉咙里。
教徒说不出话,只能“啊啊啊”地述说着最后的忏悔,然后自己踢开了脚下的凳子。
粗糙的麻绳紧紧勒着他的脖子。
因为短管卡在喉间,在溺水般的窒息中,却又留有一丝极细微的气息,让他不至于完全窒息。
等待他的,将是数日的饥饿疲乏,日晒雨淋,蚊虫叮咬,也许还会有秃鹰,来啃食他的血肉,直到最终死亡。
下面的几个雇佣兵听见动静,立马冲了上来。
看见被吊着挣扎的教徒,和一旁笑得阴翳的辞影后,愣怔了一瞬。
接着,他们就举起手中的武器,扫射过来。
辞影轻松避过一轮子弹后,嘴角忍不住上扬。
“有意思,看来你们不止这一个雇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