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钰端坐在主位,表面维持着一国太子应有的威严,可目光和听觉都牢牢地锁在辞影身上。
席间嘈杂,他听不清二人交谈的内容,只隐隐听见一些“蛊虫”啊,“情蛊”啊,“言听计从”之类的字眼。
莫非,他的卿卿给他下蛊了?
唔他的身体里,有卿卿的情蛊呢
就好像他们无时无刻不连结在一起。
多么令人欢欣雀跃的事呀
在萧霖钰沉浸在被辞影下蛊的喜悦之时,塔乌眼巴巴地看着辞影喝完杯中酒,又十分狗腿地给他斟满。
“阿哥现在可以,让我见见婉儿姑娘了吗?”
阿哥是南疆那边对兄长的叫法,不过塔乌现在就随楚婉儿叫辞影阿哥,未免有些为时过早。
辞影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上扬的唇角也褪下几分,撑着头审视着塔乌,“你若是敢对婉儿用蛊,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不不不”塔乌飞快地摇起头,“不敢不敢。”
开玩笑,一年前他遭人算计被楚辞影救下时,可是亲眼看着那个疯子如何残忍地虐杀了他的仇人。
更何况,即使没有楚辞影的威胁,他也不会对婉儿姑娘下蛊。
“我们南疆虽然善蛊,但蛊亦有道,恶蛊绝不会用在好人身上,更不会用在心爱之人身上。”
塔乌举起左手,以南疆特有的天誓正色道,“蛊神,会惩罚我们的。”
辞影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明日凌天大典的比试,我已经把你们放到一组了,你自己把握机会。”
塔乌嘿嘿一笑,“好嘞,谢谢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