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常需要。
渐渐适应后,基本上简单的沟通都很顺畅。
另一边,陆斌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每天一闭眼就感觉像是被什么人盯着,只有靠大剂量的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
即使在睡梦中,也是不寒而栗,做噩梦的频率越来越高。
虽然没有上次那么真实,但一次又一次在梦里被杀死,搞得他都有点神经衰弱了。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小瓶药,倒出两粒,含水服下。
静待了半小时后,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陆斌缓缓靠在躺椅上,目光不经意掠过远处角落里的一栋孤零零的别墅。
那个人只要还在陆家一天,他就放不下心。
陆家的人都把他当做少爷,当做陆家的继承人。
但他心里清楚,老东西只是将他当做打理家产的工具。
到现在,集团的股份没有一分是真正在他名下的。
万一哪天那人病好了,他就更没机会了。
陆彦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