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招见?王修晋看着眼前这位鼻孔朝天的看似管家的人,挑了挑眉,眯起眼睛,脸上泛起笑容,“还请回去稍个话,草民不会去,也不能去,草民的主子是皇上,而不是长公主,长公主的招见,是想越俎代庖?还是想要取而代之?”王修晋笑看眼前的人脸上越发的变黑,可他一点儿都不在乎,“若长公主有事,还请先和皇上过个话,长公主到底是妇人家,还寡居,草民用外男,贸然相见,对草民的名声不好。”
“你……”长公主府上的管家何时受过此等的气,哪个见到他不是客气万分,可今儿却被王修晋落了面子,不过是个皇商,真当自己是盘菜了?管家却不知,王修晋在见他之前,正和几人相谈,这些人或商或官,全都在另一侧的屋子里,这边说什么,另一边听得一清二楚。“当真是好样的,往后莫要后悔今日之言,小心你的狗命。”
王修晋笑眯眯的送走气势十足的人,待人离开之后,脸上挂着冷笑,便是皇上的亲随也没这般嚣张,要不怎么说,要观大户人家有没有教养,先看他家的奴才什么样。整了整表情,王修晋转身去了友人的房间,他可是知道这些人中某人的父亲是为言官,不管明日是上什么样的本,都能让皇上心里对长公主起疙瘩。不过,等下送走客人后,他得进宫一趟,得把事说明了,别到时他连一起记恨可就不好了,他得抱紧了皇上的大腿。
另一边长公主得了管家的话后气得不行,随手摔了手边的东西,好,好,好的很,没想到她堂堂大梁的公主,居然连小小的皇商都敢蔑视她,手狠狠的握成拳。“我要进宫。”这位似乎忘记了,宫里之前传出话,无招见不得进宫。
下午王修晋顺利的过了宫,如实的汇报了今天的事,然后便跪地请皇上责罚。皇上看着王修晋大乐,忙叫起,“还真是个滑头,这事,朕不怪罪你,你且得好好替朕赚银子。”王修晋连连应诺。
待王修晋离开后,皇上则眯起眼睛,随便不知想到什么摇了摇头,之后便是眼神狠厉,“传朕的旨意,长公主因女儿远嫁,心情忧虑,需静养。”
还没做什么的长公主,再一次接到了皇上的口谕,静养,没有期限的静养,长公主晃了晃身子,攒紧的拳头青筋泛起,闭上眼睛,一脸的哀切。
第二天的朝堂上,一位言官参本,削藩一事当速速进行,长公主反逆之心。在家里静养的长公主自然是不知的,与长公主交好的大臣也都沉默不言,涉及到造反,谁敢开口,别再被扣上同流合污的帽子。待长公主“静养”结束之后,她发现,之前交好的妇人全都对他避而不见,便是姐妹也都纷纷躲着她。当然,这是后话。
皇上是有削藩之心,但是对那位驻守在南边的外甥,还真不能立刻实施,怎么着也得义女进了北缅以后再说,若不然当真把人逼到谋反,他倒不怕打仗,如今兵强马壮,还无粮草之忧,灭了外甥那些兵相当容易。只是打仗到底是劳民伤财之事,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
朝堂里如何议论和王修晋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也没兴趣参和,只要不来寻他的麻烦,他乐得整理他的商业板块,最近他就在忙与人合伙开火锅馆的事,他分股不参与管理,每年分得两成纯利润。办妥了火锅馆,王修晋也算是落了心底的一块石头,养了那么多的羊,若没个出路,他也会发愁的。
忙完了火锅馆,待开张的时候,王修晋特意带了不少朋友过去吃了一顿,正值火热的天气,坐在摆满了冰的屋子里,吃着热辣的火锅,个个都是满头的汗,一边呼着热,一边还不忘记往嘴里送肉,与大家呼哧呼哧吃肉不同,王修晋则在涮着青菜,冬天涮青菜不容易,多是白菜和酸菜,就是他们家不差钱买得起昂贵的青菜,也不是每次涮锅子能吃上。
李菻善见王修晋不夹肉,还以为他是不想和大家抢,便夹了不少肉往王修晋的碗里放,王修晋只能埋头吃。同一张桌上的人,便是都抢肉吃,也有人注意到两人的互动,只是善意的笑笑,然后继续加入抢肉的队伍中,一桌七个大男人,干掉了近三十盘的肉,外加上虾滑,鱼滑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堆起的盘子可不矮。一个个出去的时候,若不是为了形象着想,怕是都会挺着肚子。
王修晋摸了摸肚子,心里盘算着如何在冬季多弄到青菜,在北方入冬后,青菜多是打南边送来的,一路运过来,费用不低,而且还会烂不少,如果北方也有青菜,那得省多大的事,当然也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想想,左右不是第一次得罪人了,不怕再得罪一些,只是对冬季弄青菜,他懂的并不多。
后世的大棚是的用料,在古代根本就寻不到,想要扣大棚,难。在温泉庄子里种菜?谁说有温泉,土就是热的,不过,倒是可以试试在有地龙的屋子里种菜,不是有什么阳台菜地的新闻。排除了一个又一个的可能之后,王修晋决定入冬后,试试在屋里种菜。如果能行,也是可以推广一下的。
火锅馆子在王修晋请了朋友吃了一顿之后,火了,天天爆满。火锅的做法并不难,只要有好的汤料,便是在家里也能吃上味道不错的火锅,但真正吃出气氛,还得是人多点,就像是撸串,一个人撸,和两人撸的感觉就不一样,甚至是一大群人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