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菻善说着关于寇国和丽高的事,说来说去无非是寇国看中了丽高,想要据为己有,但丽高虽然是独立国,却依附着大梁,不过说是依附,王修晋看来就是那种时不时会寻上门,只会哭穷的拐了八百十里的亲戚,这话都是好听的。王修晋最为不待见丽高,那屁大点的地方,还跳着脚的把别人家的历史往他们身上套,上辈子他还听过,南丽高国内曾经把东北几省绅入他们国家的版图,天天叫着这个是他们祖宗,那个是他们国家的,其实细算下来,他们说得也不算错,他曾看国元代的舆图,南丽高国在元朝的版图内,北丽高那块地方才是真正的独立国。若以元朝地图说事,完全可以说,南丽高国是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看不上丽高的王修晋在李菻善讲完之后翻了个白眼,“要我说,就让他们互相掐去,年年给那帮孙子钱,也没见他们守好门,要他们,还不直接占了,另派能者去管。”
李菻善没有言语,若是文人都有王修晋的想法,大梁早就变得不一样,也不会出现被人收买的事。“你不临朝,大概不清楚,前不久,丽高王派人过来求娶公主。朝堂上可是谈论了数日,依着皇上的意思,自然不想把公主送去丽高,但一些文臣却认为,嫁一位公主能让丽高安份,不失个好方法。”
“他们的嘴是用来排气的吧!居然说这么没脑子的话,大梁需要嫁公主以免战吗?他们是给皇上做臣子,还是给丽高做奴隶的居然对那么个巴掌大的地方摆出卑躬屈膝的样子,听着咋这么堵得慌。”王修晋气得颇有些口无遮拦。
“你……”李菻善不知要如何接话。
“寇国也不是什么好鸟。”王修晋心气不顺,却也知跟李菻善说再多也不无用,这事脑残的还是那帮明明是大国臣子,却非要摆出奴性的文官。他一直觉得文武对抗,只要在大事上不出错,也没什么,可如何也没想到,在涉及到国家利益上,这帮子文官,想的不是国家名誉,而是自身利益,真是让人想上去给他们几拳。
两人之后没再提此事,但王修晋的心里仍是不舒服,强压着没表露出来。寻到官牙后,两人便把所求之事讲明。奉安的官牙远比其他城的人负责,他们不但要看官引,还要有人能记明他们为良人才能为他们租赁房子。两人身上有官引,而良人证明,似乎也好弄,昨天晚上还帮了客栈一把,掌柜的应该不会拒绝。两人商量之后,便回去寻人,如他们所想,掌柜并没有拒绝,且让小二随他们跑一趟。
官牙似乎和小二认识,两人扯了几句,小二还强调昨夜得了二位的帮助,还望官牙给行个方便。官牙听闻昨夜之事后,态度变得很快,问明两人要租什么样的房子后,立刻带着两位去看房子。
奉安里闲置的房子并不多,独门独院的宅子确实有几处,把几个院子都走了一遍,两人商量了一下后,便决定了一处院子,小院位于闹市之中,却又不会受闹市影响,当真是闹中取静。房子地点不错,价钱也不便宜,又因为不确定会住多久,只能付了整月的银子。
这么一道,王修晋暗里套了几次官牙的话,奈何官牙话虽多,却就没一句能为他们解惑的。两人并没有气馁,这样的情况,在预料之中。有了新住处,两人便去客栈结算,并把东西搬到新的住处,搬完之后,两人又去了一趟官牙,新院子里,需要雇佣些人,负责平时的打扫,洗涮。
官牙只是应了下,并没有立刻让他们看人,只说让两人回去等,晚些时候他会带着人过去。两人也不在意官牙的反应,处处奇怪的地界,什么不一样的行为都是正常。
“送来的人估计不是好套话的。”回到临时的住处后,王修晋瘫住在椅子上,“到时我们说话也得注意,我们想从他们嘴里套话,他们也有可能是过来监视我们的。”
李菻善明了,只是他从没有想过能从下人嘴里套出话来,以奉城严谨防范的作风看,送来的仆人搞不好连话都不会说。“晚上我准备去海边一趟。”
“晚上去海边,你能看到啥?而且还不安全,还是白天寻机会吧!”王修晋不放心,看着李菻善没有开口,他也清楚无法说服李菻善,他也清楚白天往海边走,会遇到一些麻烦,反而晚上过去,借着夜色掩盖,也许会更容易一些。“菻善,你说市场里卖海产的人,他们都什么时候打渔?在哪里打渔?”
李菻善转过头看向王修晋,似乎明白了王修晋的意思,“不如,我们去问问能不能到海边钓鱼?”
“估计去问的话,会被海边最近涨潮不安全为由拦着,不如直接带着鱼竿过去。或者在市场好好留意卖海产的人,看看他们里面有没有可以能打动的人。”王修晋想了想,“我觉得,也应该留意一下奉安的百姓,他们不见得都会在市场买海产,想要买到新鲜的海产,还是在海边等归来的渔船为佳。”
“这些都可以一试,不过晚上还是要去探探路,看看有没有设暗卡。”李菻善没有拒绝王修晋的提议,但晚上的海边之行,仍是要继续。王修晋不再多劝,只能随着李菻善的主意,且他也不能跟着去,以免拖累李菻善的行动,他是学过拳脚,但和专业级的人比起来,他那点拳脚就摆不上台面了。
把话题转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