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举家搬迁的也不是少数。“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其实跟着过去也没什么。”武将之不用参加科举,所以是留在京城,还是去秋城都不是什么大事。
王修晋想了想老爷子,觉得李菻善说得有道理,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秋城,绕了几圈后,王修晋揉了揉肚子,似乎消化差不多了。天色也黑得差不多,两人便手牵着牵回房休息,当然不是纯盖被睡觉。
在忙碌的年前,还要应付李菻善的索取,王修晋觉得自己当真是蠢。揉着作疼的腰,忍着不太舒服某处,王修晋叹了口气,过年之前绝对,绝对不能再“打架”。
小年的前一天,四皇子相约,王修晋和李菻善一同前往约见面的地方,那是一家有着百年历史的酒楼,王修晋来过几次,并没有觉得这里的菜有多好吃,不过有几道特色菜还是很合胃口。
两人进了订好的包房,便见到早已经到了的四皇子,两人忙行礼,四皇子招了招手,“说过多少次,在外面就不用弄这些繁琐的礼数。”四皇子请两人入坐后,便打发随同来亲随和侍卫到外面等着。“最近父皇的脾气不太好,那帮子没事找事的文臣每天整来整去就那么点事,天天递折子,求父皇把圣贤先生们放了,只字不提那些人犯的错足矣坎几次头。”四皇子对文臣的折子很不满,在他看来,那些所谓的圣贤,当不得其名。
王修晋和李菻善互视一眼,没有接话。四皇子不见得想要听别人的意见,或许只是想要抱怨。
“我以前就被一位先生说,过憨。”四皇子回想起来,心气更不顺了,过憨是什么,不就是蠢。原本他母亲就不怎么受宠,好不容易盼来个儿子,还被扣上“过憨”的帽子,可想而知母亲的心里有多难过,而他也因“过憨”而被父亲不喜,若不是偶被父皇想起,并和王修晋接触,估计他一辈子也不得父皇喜,到了年纪就会被分出宫建府,做个不受关注的皇子。
王修晋挑了挑眉,其实第一次和四皇子接触时,他的感受就是人傻钱多,这话王修晋绝对不会说出口。四皇子也不指望两人说什么,就想把压在心里的话说道说道,免得憋在心里堵得慌,
“父皇派人去牢里问那帮人,知不知错,那些人一个个特有骨气的样子,要么是以为父皇不会杀他们,要么是破罐子破摔,觉得反正都是死,就索性把憋着的话全都吐出来,又是大骂又是说父皇折辱了他们,完全没有一点阶下囚的样子。”四皇子觉得那帮圣贤脑子不正常。
王修晋嘴角扯了扯,越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李菻善淡定的喝茶,像是没听到四皇子的抱怨。
“对了,父皇好像让缉事厂和王大人分别查那帮人的底,若是被查出来问题,就不知他们还能不能跳得欢。”四皇子可不觉得那些人个个干净,搞不好一个个满嘴圣言,私下却是黑得不能再黑。
王修晋挑了挑眉,这事他还真没听父亲提起过,不过,他觉得这么一查,那些圣贤怕是真就得不到好,很有可能折进去,到时谁说话,都保不住他们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