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居然让他们去种地。”见到李菻善在家,王修晋没忍住开始吐槽。
李菻善挑了下眉,“我没种过地,不太清楚锄头有多高。”
“想当初我五岁回村种地,还没有锄头高,大哥也不是能挥锄头的人,逼着没办法,才弄个工具,省去了不少麻烦,要不然那一年,一家人估计……似乎也不会饿肚子。”王修晋说完后已经没有多大的火气了,“我那时候是没办法,他们有点,怎么说呢?就是什么事都适当的有个衡量的度,他们却超过了。”
李菻善握着王修晋的手,他不知道当年王家回村后的事,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怕问过知道王修晋过得不好,而自己又没有在他身边帮助他照顾他,心里非常的愧疚。“很辛苦吗?如果那时我能把你接回家里就好了。”
“呵,你那时又没有话语权,就算是开口,也是白搭。”活过一世的王修晋怎么可能是无知的少年,什么都不懂,会怪罪他人在困难时没有伸出手,这世界没有谁对谁是应该的,便是父母亦是。“其实那时也不是很辛苦,下地有牛,只需要跟在后面挥挥鞭子,不让牛走歪了,主要是那时地大,牛能跑开。早晨出去卖包子,也有长姐和长兄帮着,我并没有做多少。其实那段时间对我们一家人,是一个非常好的一段经历。”
王修晋想了想,其实比起李菻善,他经历的那些算不得什么,上辈子他经历过末世,知道战场上为了活着特别的不容易,李菻善那时才多大,还是被亲生母亲逼着去的,便是再不亲,再没有感情,当时李菻善的心仍是受到及大的伤害吧!“过去的事,提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李菻善心里却仍是在意,却也知王修晋说得是事实,那时祖父恨不得把这段指腹为婚淡去。紧握着王修晋的手,不能说抱歉的话,能做的便是以后要做得更好。
“晚上吃烤肉吧!”王修晋觉得气氛有些沉重,立刻转开了话题。
李菻善哪里会不同意,一直被两人遗忘的雅昶发出了声音,噗通,从软塌上翻掉了地上,把两人吓了一跳。急忙走过去,把雅昶抱起来。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毯子,可软榻也不算矮。雅昶被摔得有些傻,他只是翻了个身,怎么就掉地上了。
“不会是摔到哪了吧!”王修晋看着呆愣愣的儿子,心里起了恐惧。“快去叫大夫。”
李菻善的心也悬了起来,心里已经决定,若是大夫有迟疑,他便求祖父请御医为雅昶看看。
等雅昶回过神来,就见两位父亲一脸焦急的望着他,他靠着王修晋的胸口,眨巴着大眼睛,眨巴,眨巴,便开始哭。听到儿子的哭声,王修晋反倒是松了口气,松松的拍着儿子的后背,不停的哄着。抱了一会儿,王修晋的手臂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儿子真是越来越胖了。
李菻善把儿子接了过去,雅昶靠到李菻善的怀里立马就不哭了,只是因为哭得有些急,不停的打嗝。
大夫过来后,给雅昶诊了脉,又摸了摸骨后道,只是受了些惊,开个压惊的方子,喝两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