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崇一蹦三尺远,躲的远远地说道:“还不是为了帮你隐瞒真相,万一被发现,咱们意菲公司不是要被连窝端了?”
“我信你个鬼!你过来老实交代,你和楚千阳有什么渊源?”凌晚意问。
靳崇上前,把手里打包的袋子递到了凌晚意的面前,顺手把她怀里的鲜花抢了过去。
“你干嘛?”
靳崇不废话,直奔着垃圾桶去了。
“你给我住手!”
凌晚意手疾眼快地冲过去,在鲜花即将碰到垃圾桶边缘的时候,及时抢救了回来。
“舍不得?”
靳崇斜眼看着凌晚意。
凌晚意理所当然地开口:“当然舍不得,就这一束起码五六百块钱,而且这还是楚千阳买的,说不定被人宰到了上千块。”
凌晚意抱着鲜花上楼,第一件事就是让韩菲赶紧挂到二手网站上去。
“楚总亲自送你的,这……不太好吧?”韩菲有些犹豫。
凌晚意催促道:“有什么不好的,快点快点,趁着5月20号还没有过去,赶紧的,能卖多少卖多少。”
花还是卖了出去,在挂上去短短三分钟的时间就被人拍走了。
凌晚意斯哈斯哈地吃着麻辣香锅,笑得见牙不见眼。
楚千阳一定是天生旺她财运。
从接触楚千阳之后,事业上一帆风顺,投
资毫不犹豫,就连5月20号这天,她都能捞到一笔意外之财。
“靳崇,你赶紧老实交代,你和楚千阳到底怎么回事儿?”
凌晚意突然一个回首掏,揪住了靳崇的后脖领。
可千万不能被他把自己的财神爷气跑了。
韩菲抹了一把嘴上的辣椒油,竖起了八卦的耳朵。
“呵。”
靳崇冷笑一声:“什么关系也没有,就是小时候打过几次架,如果非要说,我的手下败将而已。”
一模一样的话,同时在楚千阳的口中说出。
“对,就是那个手下败将,他不在京都,怎么会在惠城?”楚千阳对着电话那头问道。
“他啊!原本是要去美国留学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去了惠大修了法律,你们不是从小就不对付吗?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打趣。
“因为他又欠揍了。”
楚千阳阴森森地撂下这句话,挂了电话。
说起来,他和靳崇从小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个顶个的优秀,可当两个同样的天之骄子凑到一起的时候,就自然谁也不服谁,总要分出个胜负来。
靳崇祖上三代都是军人,他自幼就是在军区大院长大,八岁之前打遍三条街无敌手,直到遇见了来姥姥家度假的楚千阳。
楚千阳的
姥姥姥爷也和靳崇家住在同一个大院里,自楚千阳出现后,整个大院的孩子们就天然的分成了两派别,一派以腹黑狡诈的楚千阳为首,另外一派则以武力值强硬,义薄云天的靳崇为首。
今天你半路上给我设陷阱,明天我小巷子给你套麻袋。
听说他昨天模拟考试双百,他今天必须要报回来一张奖状才算不输。
明个他去学了跆拳道,后天他就冲进了散打训练营。
二人颇有一番楚河汉界的味道,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双方父母倒是乐得一起聚餐了好几次,每次看两个孩子懈怠了,就要组织一次家庭聚会,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溜。
这样的比拼直到楚千阳上了高中后,极难再碰头的时候,才算作罢。
楚千阳微微眯着眼睛,他的手指关节,轻轻敲着桌面。
说起来,他和靳崇应该已经有快十年没有再见过了。
竟不想,再次见面,会是在今天。
“靳崇,还真是阴魂不散。”
“楚千阳,我看他就是阴魂不散。”
彼时,靳崇靠在沙发里,眼中带着异样的光芒,回想起今天让楚千阳吃瘪的事情,他忍不住嘿嘿的想笑。
喜欢凌晚意是吧?
现在估计哭鼻子呢吧,楚千阳在哭鼻子,哈哈哈哈哈……
“你贼兮兮的
笑什么呢?”凌晚意斜着眼睛看过来,直觉靳崇这小子脑子里绝对没想什么好东西。
靳崇收敛起笑容,“没有,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还不去码你的代码这,是不是想偷懒?”
打发走凌晚意,靳崇一脸惬意地当起了游戏试玩员。
这一忙,又是直到半夜十二点,凌晚意才伸了个懒腰,拍了拍韩菲:“今天先到这儿,睡觉去吧。”
韩菲打了个哈欠,感叹一声:“你知道吗,我现在住在这儿已经感觉不到幸福了,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看见大平层就腿软的单纯小女孩了。”
凌晚意附和道:“嗯,你现在是公司的顶梁柱,是个汉子。”
韩菲:“……”
韩菲一头扎在床上,抓起被子蒙在脑袋上:“生产队的驴也没有这么干的啊!”
凌晚意站在门口,正思索着最近的工作强度确实太大了,要不休息一天?
就听见韩菲突然嘀咕了一句:“我刚刚那个代码好像写的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