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
他再次习惯性的抬手推了推眼镜。
他想要催促凌琪琪赶紧走,好让他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紧张和不舒服的人。
可偏偏,凌琪琪此刻一口气堵在嗓子里,不发泄出来是不会走的。
凌琪琪突然瞥了一眼靳崇,嘲讽出声:“我刚刚还在想,你哪来的钱能买得起十几万的包,原来是又傍上了新大款啊!”
她讥诮着上上下下打量凌晚意:“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土包子怎么可能留在楚总的身边,新鲜劲儿过了就被踹了吧?以后没有楚总给你撑腰,我看你还怎么
狂!”
靳崇本不想掺和女人间的口角,可竟然敢说他捡楚千阳不要的女人,这种话他可就忍不了了。
靳崇抬手放在鼻子下面,皱着眉头问:“哪来的一股下水道的味?”
他目光转了一圈,落在了凌琪琪的身上:“哎呦,原来是这位,下水道盖儿没关严,让您跑出来了?”
“你!你!”
凌琪琪瞬间红了脸,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侮辱人的,连反驳咒骂的话都说不出来。
凌晚意轻轻拍了拍靳崇,嗔怪一声:“别这么说,她就是嘴臭而已,刷刷牙就好了。”
凌琪琪的眼睛已经红的快要掉眼泪了。
“行了,你也别委屈了,好不容易能趁着身体好,多出来转一转,何必自讨苦吃把自己气哭了呢,毕竟,以后……哦,还不知道可怜的琪琪啊,还有没有以后了。”
凌晚意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明显就是在故意诅咒她下不来手术台。
接二连三侮辱至极的话,终于彻底夺走了凌琪琪的理智这,她狠狠推了凌晚意一把,大叫道:“你别以为没有了你的肾就不行!”
“哦?”
凌晚意挑起眉毛,眼神亮起。
一旁的张臣下意识地拽了下凌琪琪的胳膊。
可不该说的话,还是脱口而出。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就是一个肾吗?等爸爸好起来,有你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