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云志自首，孟严明私下与牛马兄弟见了一面。
孟严明告诉两人，神秘组织已经被连根拔起，他们的秘密任务，结束了。
得知这个消息，无论是牛海、还是马强，都很兴奋。
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家人，将不会再有威胁。
同时意味着，他们终于可以不再当牛马，可以选择离开警队，舒舒服服过日子。
事实上也是如此。
就在一个月前，两人已经办完手续，正式脱离警队，不再是外勤。
离开警队，自然需要去其他单位。
这两年来，两兄弟立下许多大功，能选择的单位很多，职位也不会低。
比如什么治安队长、办公室主任、市局中层领导等等。
这些岗位，都能胜任。
然而，很多时候，当我们辛辛苦苦，为了一个目标努力奋斗。
可事到临头，当我们实现目标时，却迷茫了。
直到这时候，我们会发现，曾经那些梦寐以求的东西，似乎不再那么喜欢。
甚至于，都已经不感兴趣。
牛马兄弟就是这样。
以往两人，一心只想升官发财，对于当外勤，那是深恶痛绝，太辛苦了！
可现在，他们的目标实现了，甚至超额完成任务。
然而现实是。
两人突然一下子没了方向，不知道该干嘛。
很多时候，一想到未来坐办公室，悠闲平淡、享受生活，便无比抗拒，甚至隐隐有些恐惧。
对两人来说，那样的生活，好可怕。
于是乎，离开警队后，两人不断找借口，没有去任职。
心里乱得很，整日胡思乱想。
就在昨天，张涛约他们见面，他们去的时候，发现唐平也在。
唐平告诉他们，想邀请他们单干，私下调查幽灵案。
期间，两人得知一个让他们不敢相信的秘密，霍川，竟然是幽灵的人。
面对邀请，两人没有立马答应，而是说考虑考虑。
见面结束之后，牛海与马强商量，最后决定，干。
商量过程很简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会意，不约而同点头，朴实无华。
就这样，两人的休闲生活正式结束。
……
这天晚上，四人聚齐据点。
没有寒暄，没有开场白，直入主题。
“想要通过霍川，顺藤摸瓜，常规监视，估计起不到作用。
这点，之前的蹲守，已经证实过。
所以，咱们得激进点”
唐平神色认真。
“怎么个激进法？”
张涛问道。
“比如，霍川家里，咱们需要安装窃听器”
一听这话，牛海小心翼翼说道：“这个，貌似不合规吧？”
“不仅不合规，还违法”
马强小声补充。
唐平尴尬咳嗽一声，义正言辞：“凡事总有例外，咱们这叫特事特办。
嗯~
万一出了问题，我负责”
唐平都这么说了，三人便不再开口，表示默认。
“又比如，霍川的车，需要安定位”
“嗯”
三人点头，这个很有必要。
“再比如，若是能窃听霍川手机，那就更好了”
见唐平越说越出格，张涛也兴奋起来，邪异一笑：“霍川有个心腹。
我觉得，这家伙，也需要给他来一套”
唐平连连点头：“有道理”
不得不说，摆脱了警察身份的桎梏，唐平仿佛发现了新世界。
以前想不到的办法，一个个出现在脑海中，思路瞬间打开。
而其余三人，因为有唐平当背锅侠，也不怕出事，纷纷献计献策，感觉很是刺激。
就这样，针对霍川的调查套餐，就此出炉。
……
第二天，四人分为两组，牛马兄弟一组，负责24小时跟踪霍川。
而唐平与张涛，负责安装定位、窃听器等任务。
上午九点，牛马兄弟跟随霍川，来到派出所。
十点左右，霍川独自离开派出所，驱车离去。
见状，两人随即跟上。
但可惜的是，霍川去的地方，并无异常，让两人有些失望。
因为霍川去的地方，是市局。
等霍川进入市局，闲来无事，牛海突然说道：“老马，实话说，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霍川，竟然是幽灵的人”
马强也是感慨：“哎~”
沉默片刻，牛海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件事得告诉老孟，否则，也许他会被利用”
牛海一提醒，马强也猛然意识到这点，严肃点头：“没错”
之所以说这话，那是因为，之前衡水县时，四人有过合作。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四人之间有了交集，成为朋友。
所以，在两人看来，孟严明不知情，很可能被霍川利用，当然要提醒一下。
“打电话？还是、、、”
有了决定，马强问牛海。
斟酌片刻，牛海说道：“这种事，电话里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