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勒然,她没让我追究勒然的责任。
而我的手,却再也恢复不了了。
隔天,我没等蒋婉起床,就带着行李箱出发,直奔机场。
不是我非要不告而别,而是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与蒋婉分别的场景。
她变了很多,变得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虽然我有种预感,即便她已经变了很多,在我离开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哭出声,可我也惧怕面对分别。
我只叮嘱了家里的阿姨,让她们在照顾蒋婉的饮食起居上多多费心。
蒋婉打来电话的时候,我人在机场。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听就是刚睡醒:“阿隋,家里的阿姨说你一早就走了,为什么没叫醒我?”
我轻笑:“叫醒你的意义是什么?”
“因为我们之间的矛盾,你应该也没有好好休息过,别硬抗,好好休息。”
她似乎笑了,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那我就不找你的麻烦了,你一路顺风!”
我叮嘱她注意身体,多多休息,就挂了电话。
跟我共同候机的一位爷爷,笑着与我搭话:“小伙子,给你妻子打电话吧,你们年轻人可真是恩爱!”
年轻人?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