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变化,自然是影响不少人的想法,也包括刘伯温在内。
“父亲,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刘伯温听着儿子刘琏的话,也是沉思起来。
“怕是很快就会有变故了。”
刘琏一脸疑惑道:“变故,什么变故?”
刘伯温也是一脸疑惑着说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现在还需要再看看。”
刘琏也就不再多说了。
这些天上朝,刘伯温就感觉到上位看他的眼神,总是不对劲,似乎暗中隐藏着杀意,让他是不由得心惊胆战。
以前都是没有过的,怎么会突然出现,有几次甚至都要隐藏不住了。
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却不知到底是怎么样的事。
这才是让刘伯温很是疑惑的地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不应该呀。
一旦他知道,已经有人去了东北,炸了长白山,就会知道为什么?
欺君之罪,可不是小罪,而且还是龙脉这样的大罪。
可惜,他自以为聪明,却不知已经被人识破,朱元璋现在引而不发,不过是不想太多人知道而已,再加上炸毁一座长白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还需要时间。
所以现在朱元璋不发声,就是为了全力做好这件事,至于其他的再放一边。
“父亲,时候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朱元璋此刻接到了密折,毛骧他们已经抵达东北关外,并且找到了长白山。
同时开始让人准备大量的火药,只等时候一到,就是彻底炸裂长白山,将其分割出两截。
“好,非常好,再种下地截符,从此之后,就没有龙脉了。”
朱元璋其实心中知道的,龙脉虽然被破,也是现今时间内,说不定很多年后,还会出现,但关外的龙脉绝对不能留,还想要吸收九州溢散出来的龙脉之气,做梦去。
即使溢散出来的,又要留在九州大地,即便几百年后,再出龙脉,也是九州大地之上的龙脉,这是内部的问题,可不是外部的事。
朱元璋对此,还是看得很清楚,岂能容许外来之敌,吸纳九州龙气。
实在是罪无可赦。
“刘基啊刘基,咱对你也算是不错了,可你竟然想要欺瞒咱,该死,该死。”
朱元璋心中很恼怒,但也没有疯狂,现在还是很冷静的,对于欺骗他的人,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是一定的。
不管多少事,只要心中有数,就能把握方向,他心中最清楚明白了。
放下了秘折,随后就去休息了,很快这地方就会断裂,将彻底消失。
翌日,早朝之上,朱元璋还是和往常一般。
不过李善长还是忍不住站出来说道:“陛下,臣听闻几位皇子不务正业,整天胡闹,这有损皇家威仪,还请陛下监察。”
朱元璋听着,就眯着眼睛说道:“爱卿,你说孔夫子当年如何可以徒步几千里呢,要是咱记得不错,那时候孔夫子都四五十岁了吧。”
李善长一愣,不明白皇帝的意思,可是又不能不回答。
“陛下,那是有弟子三千,自然无碍。”
朱元璋却是说道:“咱记得,一开始孔夫子也就是一个人,即使接下来也是寥寥无几,后来才有七十二贤,三千弟子也是后来陆续接受的,请问,如何做得到徒步几千里,流转诸多诸侯国呢?”
这一发问,让李善长更是蒙圈,为何皇帝突然又这么问?
不要说他了,满朝文武都是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对了,相信诸位爱卿也知道孔武有力的由来,孔夫子也是一个打架高手,以力服人说明孔夫子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现在的儒学简直玷污了孔夫子,一个个五谷不分,手脚不勤,如何做事。”
朱元璋直接出声了,就是不满现在的儒学,简直就是胡闹。
一众大臣都是蒙圈了,今天陛下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针对儒学了。
“咱这几天看孔夫子传记,越看越觉得,现在的儒学已经不是孔子的学说了,偏离得太厉害,这不好,不理想,本来孔子是希望他的学说可以发扬光大,甚至可以说更进一步。”
“可现在呢,越来越退步,简直就是污蔑他老人家,实在是不敬他老人家。”
一句话,就是否定了现在的儒学,让在场的诸多大臣都无所适从。
“陛下,你这话如何解释?”
不少的儒学大佬,还是有的,也在这里做官。
朱元璋直接无视道:“咱想了又想,不能再让孔圣人的学说这么埋没下去了,于是咱决定,今后科举,重设六艺,一科都不能少,同时还要加上武科,并入科举之中。”
如此一来,就是七科,武科相对来说是综合科,也就是六艺中关于武艺方面的综合对比。
众臣顿时哗然一片,但看到皇帝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也是知道势在必行。
何况陛下嘴上说是孔圣人,但至今都没有册封过山东曲阜的孔家,现在看来是更加看不上了,心中都是一沉。
而且现在皇室纷纷如此,以后想要再改变,那是大有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