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脸色难看:“我挺想见识见识那只价值50万的花瓶。”
老板颤巍巍的,陪着笑脸道:“霍先生,那只花瓶打烂了,所以早就扔掉了。”
“扔掉了?”霍景故作惊讶的抬头注视着老板:“吴总还真是豪气,50万的花瓶说扔就扔了。再说人家写了欠条说要赔你们钱,那个烂掉的花瓶应该是属于她们的,你们凭什么扔掉?”
老板胖大的身躯都有些站不稳,两条腿仿佛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颤颤巍巍的。
“霍,霍先生。”见惯世面的老板也有些语无伦次:“那个这个”
一旁的经理赶紧过来打圆场:“那为了补偿两位,会所里所有的花瓶随便二位挑一只。”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霍景立刻就说:“那好,我还想见识一下贵会所还有什么奇珍异宝。”
这下老板傻眼了,扭头狠狠地瞪了
经理一眼,但话已经放出去了,他们也没辙,只能让人把会所里的花瓶都给报过来,乱七八糟的摆了宁宁一茶几。
霍景还保持刚才的姿势斜靠在沙发上,目光从那些花瓶上一个一个滑过去。
众人心惊肉跳,因为他们会所的这个花瓶说白了连地摊上300块钱两对的都很少,他们怎么可能把一只古董花瓶放在包厢里?
霍景扫了一眼就看完了,忽然抬头瞟了一眼老板,语气极为寡淡地道:“这就是你们会所里的奇珍异宝?吴总,麻烦你告诉我你这这一堆中有哪一只是价值50万的?还是你想说你会所里的这些破烂都不值钱,唯独她们打烂的那一只就是价值50万的古董花瓶?”
老板面如死灰,他心里明白今天霍景来就是跟他掰扯以前的事情。
他哪里知道叶宁溪有这个背景,不然的话打死他也不会接受
某人的蛊惑。
老板都快要哭了,哭丧着脸眉眼耷拉着:“霍先生,实在是抱歉,可能这其中有什么误会。那这样,我们愿意补偿二位的精神损失。”
“如何补偿?用你这些破烂赔给她们?”霍景似笑非笑地问道。
“不不不,当然不是了。由于我们这个误会给二位对生活带来的影响,那就以这个那古董花瓶的价值赔给二位,霍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也就是说,要赔给叶宁溪和阿细50万?
霍景淡淡地笑了,反问老板:“你问我做什么?你亏欠的人又不是我。”
老板如梦方醒,赶紧又去询问叶宁溪和阿细。
“叶小姐,冯小姐,你们看呢?”
叶宁溪对钱没那么大的渴求,之前她拼命赚钱只是想帮阿细付择校费,至于外公的医馆慢慢来,不可操之过急。
叶宁溪看向阿细,50万对于阿细来说当然
是一笔巨大的数字。
但是她看看叶宁溪,又看看霍景,眼珠子转了转。
阿细可不像叶宁溪那么好说话,虽然50万对她来说非常的诱人,但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是一件小事了。
难得今天霍景来替他们出头,她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岂是50万就能解决的?
阿细冷笑了一声:“所以老板觉得我们只值50万?还是宁溪上次深陷险境,如果不是有贵人相助的话。那早就被那个姓方的胖子给占了便宜。所以老板是想用50万就把我们给打发了?”
吴老板都快哭出声来了,很显然霍景不知道这件事。
霍景皱起眉头抬头去看老板:“什么被占便宜?”
“霍先生,你还记得上次你在会所楼上的客房看到宁溪的事情吗?她那是被那个姓方的放的胖子看中,宁溪聪明逃过一劫,但是第二天在会所里面人被带
走,幸好展二少及时赶到,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阿细说。
霍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沉吟了片刻之后,唇角渐渐浮起了笑容。
当他微笑的时候,并不能代表他现在的心情是愉悦的,相反还会极度得糟糕。
当他嘴角噙着笑容看向老板的时候,那吴老板腿一软竟然给他们跪下了。
“霍总,那个方胖子也是我们的股东之一,而且他还是大股东。”
“所以你就眼睁睁的让他把人从你们会所给带走?”
“实不相瞒,整件事情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是有人让我们这样做。”
“让你们怎么做?”
“其实,阿细打烂古董花瓶的事情”
老板还没有说完,阿细就恍然大悟地叫起来:“是你们有意设局陷害,对不对?我说呢,那个花瓶我只是擦了一下,然后它就碎掉了,说,你们到底想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