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绿荷被关在医院的病房里面,她既惴惴不安又暗自欢喜,心情相当复杂。
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霍景的态度上能看出来,叶宁溪这次一定凶多吉少。
只要叶宁溪真的死了,那叶绿荷从此就高枕无忧,她不担心霍景真的能把她怎样,她有肚子里的护身符,还有霍老先生她一定会化险为夷。
趁现在霍景不在,她得立刻接触到霍老先生才能安全。
于是她就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唉呦,好疼。”
外面的保镖听到动静,推门站在门口:“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你看不见吗?”叶绿荷恼怒地抬头瞪了他们一眼:“我要见爷爷。”
门口的保镖对视一眼:“老爷子又不是医生,你肚子疼找老爷子有什么用?”
“总之我要找老爷子,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能够担当的起吗?”
叶绿荷拿肚子里的孩子要挟他们,保镖面面相觑。
明知道叶绿荷说的是假的,但是他们也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一个保镖继续在门口守着,另外一个去叫医生了。
那个主治医生是叶绿荷收买的,见到他也行,只
要能跟外界建立联系,那叶绿荷不但能够保住小命,说不定她霍太太的这个位置会坐的更加牢固。
叶绿荷就在房间里面等啊等啊,终于她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心里一阵狂喜。
当房门打开看清楚了门口的人的时候,叶绿荷欣喜若狂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因为门口的那个人并不是医生,而是霍景。
当看到霍景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的时候,叶绿荷情不自禁的发抖,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刚才霍景掐死她,那个窒息感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霍景。”叶绿荷向后退:“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叶绿河现在才知道怕,已经晚了。
霍景走到了叶绿荷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现在天色已晚,房间里面又拉着窗帘没有开灯,霍景的身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鬼魅,阴森的气息笼罩在叶绿荷的身上。
叶绿荷不寒而栗,她心中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的死期到了。
叶绿荷的身体不由自主发着抖:“霍景,不要,你饶了我…”
“你在跟我求情呢。”霍景冷笑道:“当你要叶宁溪的命的时候,那你有没有给她机会向你求情呢?
”
“没有,不是我。”叶绿荷猛烈地摇着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没有证据,你也没有权利审判我。”
“你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吗?如果法律宣判我是我做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你不能因为我跟叶宁溪的恩怨,就把这些强加在我身上。”
叶绿荷还没有被吓疯,她的脑子还正常,还知道有理有据的为自己辩解。
霍景的眼中闪过嘲讽和讥笑,叶绿荷立刻又说:“霍景,你光凭自己判断对我不公平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最起码你要对我公平一些。”
霍景眼睛不眨地看着面前这个可恶的女人,她还晓得跟自己要公平,她倒是一点都不傻。
霍景默默注视着叶绿荷几秒钟,终于,霍景缓缓点了点头,跟她说:“好,你要公平我就给你公平,我先跟你透露一点你找的人并不专业,手脚也没那么干净。其中有一个开车的司机是你们叶家原来的司机,我凭这一点怀疑到你,你说对你是不是公平?”
叶绿荷的脸色顿时一片死灰,她没想到霍景这么快就查到了端倪。
她也没想她用的那些人这么不专业,一下子就被那霍景
抓到了把柄。
她震了一震立刻就反驳:“就算他在叶家做过又如何?你也说他在叶家做过,应该是早就辞职了。”
“这些你可以狡辩。”霍景冷冷地说:“这些等着以后你去跟法官说,去跟警察说。”
霍景说完就走出了房间,用力关上房门,砰的一声震得的叶绿河的心肝脾肺肾都跟着跳了跳。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暂时逃过一劫。
霍景来到霍老爷的病房外面,霍老爷子已经醒了,说要见他。
走进病房前霍景对助理说:“报警,跟警察说我们这里有纵火案的嫌疑人。”
霍景走进霍老爷子的病房,霍老爷这个治疗已经开始了,刚刚做完治疗,气色有些不太好。
霍景在霍老爷子的床前站住:“爷爷,你感觉怎么样?”
霍老爷子喘息着跟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切入了正题:“听说叶宁溪出事了?”
霍景不吭声,霍老爷子又说:“叶宁溪出事是一个意外,谁都不想,但我听说你对绿荷动手了,你怎么能那样,绿荷是你太太,她现在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爷爷,你被叶绿荷蒙蔽了,她不是你看
到的那个样子的,她心狠手辣。当年也是她耍了手段才能跟我结婚,其实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霍太太,她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够了。”霍老爷子打断了霍景的话:“以前你们的恩怨我不想听,你要知道现在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