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下周澈越来越没有理智,江辞君反倒是清醒了起来,江辞君感觉他抓住了什么东西,思绪渐渐明朗起来,“周澈,你冷静一点,先听我说,这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全错了,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害死你母妃,你母妃在你一岁时就已经离开了,我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来得及和你告别…”
“够了!”
江辞君看着油盐不进的周澈,只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江辞君感受到身上一凉,嫁衣就已经落在了地上,江辞君试图推开周澈,周澈仿佛早有预料,扯过一边的丝绸,紧紧绑在江辞君的手腕上。
“周澈!周澈周澈周澈周澈,阿澈…”江辞君是真的怕了,虽然早在一年前他们就已经表明了心意,但是中间发生的一些事和家国仇恨早已经让那些感情变得更复杂,江辞君不想在以后的回忆中留下任何的痛苦,他们早在圣凉灭了的那一刻就回不到从前了…
“阿澈,求求你,别这样,给我们彼此留下一个完美的结局…”
周澈堵住了江辞君喋喋不休的话语,游刃有余的解决了江辞君踢闹,看准时机,一击命中。只留下江辞君的呜咽声,外来入侵的感觉令江辞君来不及反应,就一口咬在了周澈的舌头上。
周澈没有松开,反而得寸进尺,没有任何准备,江辞君的额头直冒汗,反抗的力度也慢慢减弱…
周澈洗好后直接穿上衣服,没有看床榻上的江辞君,只是在临走时命人准备了热水和衣物,说走就走,走的毫不留情,走的一路生风,和负心汉一样。
江辞君双眼无神的看着某一处,一动都不想动,如果不是略微起伏的胸膛,还以为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江辞君此时无比恶心这副身体,一直呆愣着,中途婢子送来了热水和衣物,江辞君都没有动,直到周澈处理完政务回来,已是深夜,看着江辞君还在床上时有些诧异。
“怎么?还没回自己宫,想让孤再宠幸你一次?”江辞君没有说话,保持着这个姿势几个时辰不动,连头都懒得动一下,周澈命人又重新换了热水。
周澈一靠近床榻,江辞君才终于动了一下,坐了起来,双眼通红的看着周澈。“哭了,还真是软弱。”
“周澈,用我的命,放过圣凉好吗?”
周澈还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半晌笑了,仿佛在笑江辞君的天真,江辞君也忍不住笑了,笑自己的天真。过了一会儿,周澈才止住笑,“让我见江习清。”
“看来你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下次不让在这样了,说错一次,让我想想先从谁下手,江习清,顾辞,或者其他三个皇…”
话还没有说完,江辞君就怒目圆睁的看着周澈,僵持了好一会,在周澈即将不耐烦的时候,江辞君肩膀一松,认命一般。
“请陛下让嫔妾看看清儿。”
周澈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旁边的热水,江辞君了然,起身走向水池。走到周澈旁边时,顿了一下,继续走时,被周澈一把抱了起来,江辞君也不动。乖乖的任由周澈给他洗漱,时不时在忍受着周澈的小动作。
结束后,江辞君顺利的看到了江习清,还好,宫殿很大,设备齐全,至少不会亏待了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居娥。江习清看到了江辞君,眼里的担心更甚。
“阿呐巴…”江习清还没说完,就被江辞君打断,江辞君一脸严肃,在江习清面前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尽量不让江习清看到异常。
“清儿,在大周,还是入乡随俗吧。”
江习清懂事的没有再问,而是改口道“皇叔,对不起…”
江辞君知道她是在像自己偷偷跟来的事情道歉,但是江辞君又怎么会怪罪呢,漫漫长路,孤身一人来到大周,江习清也害怕自己孤独吧。
“清儿,你以后可能要受苦了,这里不能比圣凉。对你可能会有些约束。”
“有皇叔在,清儿不怕。”江习清信誓旦旦的保证,一脸认真,对江辞君满心满眼的信赖。又看到江辞君有些变白头发,内心五味杂陈“皇叔最辛苦了吧,皇叔的内心应该是最难受的,头发都变白了…”
江辞君害怕吓到江习清,调侃道“银灰色不好看吗?清儿小时候都喜欢皇叔的瞳孔,长大了不喜欢皇叔的头发了?”
江习清没有说什么,竟是嘴角一撇直接哭了出来,江辞君叹了一口气,就怕这丫头哭,自己又有的哄了。
江辞君次日在自己的宫里醒来,想到昨天看到自己宫殿牌匾时的表情,自嘲一笑,藏娇宫,可真是抬举他了。
他现在主要就是想调查清楚周澈的记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辞君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执着于调查这个,明明两个人是仇人,然而江辞君认为一切事情不受控制的点就在一年前,而且这和周澈的记忆出现问题有很大的关系。
江辞君想了一夜,当下想通了就打算去找周澈,也许是他轻贱,发生了这样的事,家国仇恨加在一起都阻止不了他要调查,甚至直到现在他还隐隐期待着也许解决了这个事情,就能回到从前,周澈能把圣凉还回来,光是想想,江辞君就忍不住笑自己痴傻。
“嫔妾唐枝向皇后娘娘请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