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点点头。“何事?”
“婢子锦兰,日后亲身伺候娘娘,为娘娘分忧。”锦兰又行了一个大礼,如实的回答,江辞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念了一句锦兰的名字。接着问道“唐…贵人…居住在何处?”
“娘娘,贵人住在绣华苑。”
江辞君了然,刚才的事情他还没有问清楚,势必要去在问一遍的,锦兰吩咐一边的下人传来午膳,江辞君看在眼里,他一早就怀疑过,锦兰的手指粗粝,但不像是常年劳苦所为,倒像是用惯了兵器磨出来的老茧。
如今再一看,锦兰事事只是传达下人,和他说话时语气也不卑不亢,许是的了周澈的命令。不过江辞君也不在意,左右有个人能帮忙理个事就行。
用过午膳,江辞君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向锦兰挑眉,自己要去绣华苑找唐枝,锦兰并没有说什么,语气里满是恭敬,但江辞君了解周澈,他肯定会盘问锦兰,江辞君也没有想着隐瞒。
因为上午的胡作非为,江辞君不知道最后周澈是怎么走的,也不知道他最后是否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锦兰,江公子醒了吗?”锦兰没有回答江辞君,而是向着江辞君身后行礼。
“皇后何不当面问孤,毕竟方才那么卖力的求孤。”听到身后的声音,江辞君身体一怔,并没有转身看周澈,紧握的拳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陛下,江落尘醒了吗?”
周澈没有说话,心情愉快的走到江辞君面前,欠扁的挑衅道“再求求孤。”江辞君有些出神的看着这一幕,想到了之前和周澈在一起熟悉之后,他就是这样欠欠的,语气欠揍,行为欠揍,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轻佻之感,俗称耍流氓的感觉。
回忆就像是瓢泼大雨,来的迫不及待,离开的也措不及防,总结一句就是无尽的虚空。
无论多久,江辞君都接受不了这样物是人非的落差感,更何况变得是周澈,他不肯相信周澈会变成这般,所以他心里一定要找一个执念,来抓住他那颗漂泊不定的心。
“皇后,想什么呢?”
“阿澈…”
江辞君话一出口,不仅周澈愣住了,江辞君也吓得不轻,江辞君讶然自己的口快,周澈震惊之后眼睛里有过一瞬间的挣扎,随后又是一潭死水,这些变化江辞君自然注意到了。
“皇后,晚上记得这样叫。”
江辞君听着周澈挑逗的话,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就等着周澈给他的答案,在江辞君注视下,周澈不由得嗤笑。
“江辞君,你觉得孤会对他放任不管吗?孤命人把他从半途中又送回了大周,给江习清做个伴,所以,乖一点,不要让孤不快。”
江辞君听懂了周澈话里的暗示,无非是又多了一个要挟他的筹码,江辞君不明白,周澈那么恨他,为何不直接杀了他,将圣凉据为己有。
难道他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喜欢?想到这,江辞君都笑了,江辞君啊江辞君,你有多大能耐,能让周澈一个恨你入骨的人还对你抱有一丝喜欢,在他记忆中,你可是杀亲的罪人。
江辞君想不明白,周澈的记忆为何会出现问题,他体内的蛊又是为何,太多疑问了,当下还是先去唐枝那里继续问线索为妥。
“陛下,嫔妾要去找唐贵人了。”
逐客令明确指向周澈,周澈这厮仿佛一点也没听懂,不过眼神却警惕起来,仔细看还有点愤怒。“皇后和唐贵人今日才相识,却胜似挚友,皇后是男子,可否想过自己的身份是否合适。”
“陛下,嫔妾都是笼中鸟了,后宫中的人有男子吗?”江辞君嘴角划过一丝嘲讽,想不出来周澈怎么上下嘴皮一碰说出这种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