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灯光渐渐暗淡,宾客们一一告别离去,阿秀的心却不再急于回到那熟悉的横岗家中。
此刻的她,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愫所牵绊,让她舍不得离开这充满浪漫与温馨的夜晚。
酒店与公寓楼仅一街之隔,仿佛近在咫尺。
阿秀此刻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将那个叫做“坏蛋春”的男人,独自留在那间充满回忆的房间里。
那里,已经不再是她偶尔栖息的避风港,而是她与“坏蛋春”共同构筑的爱巢。
回想起当初,阿秀买下这套公寓时,她从未想过它会成为她人生中如此重要的一部分。
而现在这间普普通通的屋子,竟会成为她的温馨爱巢。
那时的她,常常因为工作繁忙而很少回来,住在这房子里的次数寥寥无几。
要么是去布吉办事,实在回不去时,才会在此将就一宿;要么是因为整栋公寓楼季度核查水电及各类开支,需要小住两日。
像最近这般频繁地滞留于此,那是从未有过的。
阿秀在这座公寓楼中拥有两套近350平方米的房子,她巧妙地将整栋大楼改造成公寓楼,每年的收入相当于她过去十年的工资总和。
这里不仅为她带来了丰厚的回报,更让她遇见了“坏蛋春”,这个让她心动不已的男人。
自从“坏蛋春”的出现,这里的一切都变得不同起来。
这人财两得的美事,就这么让她给碰上了,每每想到此处,她的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甜。
从酒店出来,两人漫步在公寓楼对面的公园中。
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
然而,“坏蛋春”却突然停下脚步,揉着额头说头晕不舒服,拉起阿秀便往房间走去。
阿秀心中了然,她知道“坏蛋春”的心思,却故意装作不知。
回到房间后,“坏蛋春”殷勤地打开热水器,为阿秀调试好水温后催促她,“姐,去冲冲澡吧,喝酒了清醒清醒。”
阿秀心中暗笑,“我清醒得很,你猴急个啥?我还姓侯都不急呢。”
然而,当阿秀刚褪下内衣时,“坏蛋春”却突然挤了进来。
他盯着阿秀那如白玉般光洁的肌肤,眼中闪过一丝炙热的光芒。
他讨好地笑道:“姐,我怕你喝多了洗不好澡,我替你搓搓背吧。”
阿秀顿时羞红了脸,一边推搡着“坏蛋春”,一边怒吼道:“滚出去!你个臭流氓!”
然而,“坏蛋春”却厚着脸皮堵在门口,无耻地说:“进都进来了,咱俩正好来个鸳鸯浴呗。”
在“坏蛋春”的纠缠下,阿秀无奈地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亲密。
两人共浴在温暖的水中,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最终,“坏蛋春”拦腰抱起阿秀,轻轻地往床上一放,开始了他们甜蜜的缠绵,享受着秀姐可餐的美味……
终于停了下来,“坏蛋春”紧紧搂着满面潮红、媚眼如丝,犹如一摊烂泥的阿秀,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姐啊,咱们的蜜月期刚开始呢!”
欲遮还羞的阿秀半闭着眼睛,没有力气搭理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爱的痕迹。
“坏蛋春”不再说话,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她全裸的身子上肆意游动。
从浑圆且高翘的胯臀,到那双修长的大腿,最终轻松地占领了两座无名高地,慢慢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中。
午夜时分,沉睡中的阿秀再次被“坏蛋春”弄醒,这次她真的生气了,用力地把他往床下推。
可“坏蛋春”却像一头饿狼般将她紧紧抱住,让她无法挣脱。
在一阵激烈的挣扎后,阿秀无奈地放弃了抵抗,任由他再次征服自己。
事后,阿秀幽幽地埋怨道:“瓜娃子,我们这是耍流氓、非法同居呢,你知道不?”
而“坏蛋春”则满不在乎地说:“那不简单,明天就去拿证呗。”
“年后吧,等老爸和哥春节回来后,还是要和他们商量一下。爸若知道我们现在就在一起了,不骂你才怪呢。”
说完这话,阿秀突然呈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紧盯着“坏蛋春”,半天没有说话。
“坏蛋春”被阿秀的眼神弄得有些糊涂,他伸出双手将她重新搂入怀中,轻声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
阿秀仰头望着他,担忧地说:“你个臭流氓瞎折腾,我们这几次都没有谁记着要采取措施呢,完了完了,肯定中弹了。”
“坏蛋春”愣了一下,随即坏笑道:“中就中呗,水到自然成嘛。我妈想孙子都快想疯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阿秀的腹部,用泣不成声的声音诉说着自己的往事。
“姐,我马上27岁了,非常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虽然我22岁就结了婚,但我前妻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她从来没想过要孩子,还背着我偷偷地上了节育环。”
阿秀听着他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她既感动于他的真诚,又担忧未来的责任。
她默默地听着付青春的叙述——
“我俩结婚两年没动静,妈急了,催我一个人悄悄去医院,找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