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疑神疑鬼,经常阴阳怪气地逼问我,‘那天晚上你手脚都被绑着,内衣内裤也被撕烂,在两个男人眼前走光,真的没发生点什么吗?’”
孙玉珊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我受此屈辱,百口莫辩。那个壮汉强暴我未遂,幸被你救下,才可以留住清白。没想到,任凭我如何解释,甚至主动献身,但作为枕边人的唐运国却不肯信任我。”
付青春眉头紧皱,心中对唐运国的行为充满了不满。
他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
“尤其是,我父母一提到让唐运国当上门女婿的时候,他更是换了一副嘴脸。他居然说,‘堂堂七尺男儿汉,入赘有失体面。我唐家家大业大,难道还容不下你?’”
孙玉珊咬了咬嘴唇,愤怒地说:“如此露骨的话出自他的口中,我的心凉透了。心痛的同时,也更失望无助。”
在与唐运国同居的这两个月里,孙玉珊满心都是对父母的愧疚,以及对未来的迷茫。
付青春静静地听着,内心也被深深触动。
他感慨道:“玉珊,你受苦了。”
此时他的心里满是同情,也为孙玉珊感到不值。
付青春缓缓坐了下来,目光温柔地看着孙玉珊。
孙玉珊也可怜巴巴地望着付青春。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涉足你的家庭。我只要求你,今天你属于我;过了今天,一切如常,好吗?”
听到这里,付青春心里一阵纠结,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他伸手把孙玉珊揽入怀中,轻声说道:“好吧,今天我就陪你。”
依偎在付青春的怀中,孙玉珊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但同时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眼神有些恍惚,欲言又止。
付青春觉察到了她的异常,关切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此时付青春心里想着,这女子到底还经历了多少磨难。
他手轻轻抚摸着孙玉珊的头发,脸上满是担忧。
孙玉珊长出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来。
“其实,这次来广州前,我就和他分居了……”
“啊——”付青春目瞪口呆,“你也太冲动了吧,五六年的感情说断就断?你们好好谈谈,消除误会不就得了吗。”
付青春心里有些惊讶,却也明白孙玉珊的做法必有缘由。
孙玉珊摇了摇头,一脸决绝:“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他这个人太自私、太武断了,从来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早点结束吧……”
“要不,我回去找他聊聊?”付青春试探着问道,心里想着或许能帮孙玉珊挽回这段感情。
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脸上满是诚恳。
“没必要了。覆水难收。一旦有了裂痕,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孙玉珊感叹着摇了摇头,她的眼中充满了坚定。
她紧紧搂了搂付青春,“所以,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如果我没有和他分开,我是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的。”
“昨晚是我主动的,我对不起秀姐。但我真的克制不住自己,我遭受了那么大的侮辱,他不理解我、同情我,反而无中生有,在我伤口上撒盐。”
孙玉珊的泪水夺眶而出。
“可惜,我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这样的人。我恐怕今后再也不敢交男朋友了,除了你……”
“玉珊,你千万别这样想,我这辈子绝不会辜负阿秀的,我很惭愧,有负于她。”
付青春一脸恳切,心里却五味杂陈。
他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脸上满是愧疚。
他们聊了很久,聊着聊着,不觉饥肠辘辘。
“瓜娃子,刚刚吃饱了,还不饿吗?”
孙玉珊一语双关,有感而发。
“秀色可餐,乐不思食。”
某人三句话不离“本行”,仿佛还沉浸在那种欢娱中。
在楼下排档吃着海鲜,孙玉珊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早上说什么去什么润泽公司?那是家药械公司,你去干啥?”
“你知道哪家公司?”付青春放下筷子,充满好奇。
“我当然知道啊。公司老板娘是我温州大学同班同学的小姨呢。”
孙玉珊得意地笑了笑。
孙玉珊的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她接下来的话语如同春日里细腻的雨丝,温柔地洒落在付青春的心田。
“她家只有 3 个儿子,而两夫妻偏喜欢女儿,就认同学做了干女儿,亲上加亲,对她可好了。”
她还透露:“我与这位同学是最好的闺蜜,亲如姐妹。有年暑假天,我还和她一起去中山她小姨家去玩过呢。”
付青春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仿佛是久旱逢甘霖。
他笑得开怀,双手不自觉地轻拍桌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孙玉珊见状,疑惑中却藏着几分戏谑。
“瞧你个瓜娃子,有那么好笑吗?”
付青春急不可耐,一把抓住她的手,恳求道:“姐,珊姐,求求你给他打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