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春的心情极为复杂,既有对年轻人的担忧,也有对自己过往的反思。
“姐,你就别数落我了,我都够烦的了。”
他眉头紧皱,沉默了片刻,知道自己确实有做得不妥的地方,但又不知道如何改变。
“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想看到羽卉受到伤害。”
阿秀表情复杂地望向付青春,目光中带着审视。
“你们男人大多数是感性的、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在想要你的时候,只是真的很想要你,至于爱,要了再说,那都是后话了。你说是吧?”
付青春的脸上满是尴尬,眼神开始躲闪。
此时,作贼心虚的付青春心里直发毛,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紧张,仿佛自己内心的秘密被看穿了一般。
“她是不是长了千里眼,明明是指桑骂槐嘛。难道我和孙玉珊前几天在广州的苟且,被她知道了?”
付青春不敢直视阿秀,心里乱糟糟的,内心激烈斗争着,“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呢。”
他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阿秀见他如此,以为他是真生气了,便轻声说道:“你娃儿这么小心眼啊,才说了你几句就生气了。”
她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这番话让付青春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他不敢深想,只能强作镇定,松了一口气,试图转移话题:“我……我是在为羽卉的未来担忧,她爸妈知道了,不得气炸了。”
阿秀缓和了语气,安慰他,“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先找他们谈谈,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付青春勉强点头,心中却如翻江倒海,悔恨与不安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呼吸。
“看来人真的不能做违心的事,否则就会时时感到心虚,长期生活在惴惴不安之中,老是杯弓蛇影的,迟早会露馅的。”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还是脚踏实地,问心无愧地生活吧。”
此刻,付青春内心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车内的气氛渐渐缓和,付青春的心中也渐渐平静下来。
他在想,我们每个人都有过去,都有做错事的时候。
关键是需要勇敢地面对,真诚地改正。
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地成长,才能真正地为他人带来幸福。
付青春紧紧地握着阿秀的手,小心翼翼地登上了楼梯。
他的手掌紧张而温暖,紧紧握着阿秀的手,仿佛能传递给她力量。
阿秀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
两人的步履似乎比往常更加轻盈和谨慎。
林亚东和刘羽卉站在房间门口,脸上满是忐忑,两人的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他俩的心就像悬在半空的风筝,飘飘荡荡,不知该往何处去,仿佛在等待命运的裁决。
当阿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刘羽卉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她赶忙快步上前,轻轻扶阿秀坐到舒适的沙发上。
阿秀坐下后,轻轻抚摸着腹部,那里承载着两个小生命。
她的眼神中有着母亲特有的温柔和期待,仿佛能透过皮肤感受到孩子们的心跳。
身怀双胞胎的阿秀,如今走到哪儿都是重点保护对象。
她那圆鼓鼓的肚子,仿佛藏着两个活泼的小精灵,让人不禁猜想,这两个小家伙在妈妈肚子里一定是长得胖嘟嘟、可爱极了。
阿秀轻声唤过刘羽卉,眼神里满是关切,柔声问道:“有多长时间了?”
“都快两个月了。”
小刘抿着嘴唇,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化险单,双手递了过去。
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满脸的无奈,心里七上八下的。
林亚东则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乖乖地站在茶桌旁边。
他一言不发,脑袋低垂,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任何人。
付青春瞅了瞅他,深吸一口气,主动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
“亚东,你父母知道这件事了吗?”
林亚东摇了摇头,他偷偷瞄了一眼刘羽卉,生怕她再生气,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还不敢告诉他们。”
“那你父母去年到四川提亲之后,对你们的事情有没有一个具体的打算?”
付青春这一年多来忙于工作,未曾与林亚东的父亲林振奇有过联系。
“他们一直希望我能尽快结婚,曾与刘叔叔和阿姨商量过,可是刘叔叔说至少得等两年。我爸妈也多次催促我问问卉卉,卉卉哪里敢在他们面前提这件事。”
林亚东说着,声音里透着无奈和委屈。
他慢慢地走到刘羽卉身边坐下来,轻轻地拉过她的小手,想要安慰她。
可刘羽卉突然甩开林亚东的手,转身背对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里还嘟囔着:“哼,都怪你!”
付青春见状,知道自己再责怪他们无济于事,无奈地摇摇头。
于是走出房间,拨通了林振奇的电话。
两人一番寒暄后,付青春便开门见山地提到两个年轻人同居并怀孕的事。
电话那端的林振奇显得异常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