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及时,洛徵庭很快转危为安,但需要住进icu观察一天。
医生再三嘱咐,病人不能再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洛鸣凯结束公司的重要会议,回医院安抚濒临崩溃的乔沁。
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洛皎皎,一见棠恬便噗通一声跪下!
声泪俱下,“我求你了,我们本来生活很平静的,你回来之后家都不像个家了,求你放过我们吧!”
“昨天真的不是故意撞你的,如果你不相信就撞回来!”
乔沁把洛皎皎扶起来,泪流满面的看着棠恬,“你回英国去,这里没有你的家!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棠恬心疼到麻木,哭都不会了。
洛鸣凯把她送到医院门口,“等爸爸醒了,我通知你。”
他眼中化不开的心疼,“妈妈只是受打击太大,千万别当真。”
棠恬嘴角动了动,想笑,声音却带了哭腔,轻飘飘的。
“我明白。”
她越懂事,洛鸣凯就越心疼。
当初她走的义无反顾,也是想让爸妈对流落在外的亲女儿有个交代。
本来事情已经往好的方向发展,却接二连三的出事。
庄鹤说:“鸣凯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恬恬。”
洛鸣凯点点头,“拜托你了。”
庄鹤带着棠恬回了洛家。
按照计划她今天应该走的,所以之前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拿上就能走。
他们入住了乾海市的七星级酒店,庄鹤给她开的总统套房。
“太贵了,普通套房就可以了。”
庄鹤怜爱的看着她,“你呀,从小哪受过苦,出门哪次不是总统套?”
棠恬忙说:“那挂我自己的账,不许跟我抢。”
他无奈道:“一定要分的这么清楚吗?”
“当然。”
分清楚比较好,她不能再欠他的了。
总统套房里,庄鹤陪了她一会儿,棠恬说想自己静一静。
“也好,有事随时叫我。”
他沉吟几秒,“你说的很对,结婚是两个人的事,等阿姨冷静下来一定会接受你和阿焱的。”
棠恬意外的同时又很感动。
“谢谢你,庄鹤哥。”
“跟我不用客气,”他望着她发白的小脸,感叹道:“也许,守着你已经成为我的习惯。”
他走了,棠恬的心却静不下来。
耳边回荡着妈妈对她说的话,心一遍遍的疼。
门被敲响,她看向紧闭的房门,似乎已经感知到门外的人是谁。
门打开,果然是商焱。
他没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她就红了眼眶。
“都怪你!”
商焱关上门,单手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声线低哑而温柔,“怪我,都怪我。”
棠恬积攒到爆炸的情绪终于找到一处倾泻口,埋在他怀里,哭的昏天暗地!
她的委屈,她伪装出来的坚强,她的冷静,顷刻间崩塌,溃不成军!
她哭湿了他的衬衫,哭红了脸,明明二十五岁的人了,居然跟小孩儿似的打哭嗝。
棠恬没觉得不好意思,五岁遇见他开始,他见过她所有的样子。
商焱抱她坐到洗手台上,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给她擦脸。
棠恬不想说话,那双本就大的杏核眼哭完肿了起来,鼻头和嘴巴都红红的,可怜极了。
“哭的像只小花猫儿。”
泪水滑进了脖颈,商焱脱了她的t恤,昨晚和前晚留下的痕迹跟他这个始作俑者打招呼。
擦着擦着,气氛渐渐变了。
他吻上她脖颈的时候,棠恬已经哭的没有力气拒绝。
他们做了一次,她最后一丝精气神也被吸走了,沉沉睡了过去。
商焱仔细给她清理过,吻了吻她的额头,悄然起身来到套房的阳台。
无限温柔只对她一人可见,她离开视线,他便又做回那个冷厉寡情的商焱。
电话几乎秒接,对方小心恭维着。
商焱听到对方给的答案,淡淡的说:“良性,需要手术吗?”
“不需要,肿瘤已经有钙化的倾向,不会再长。”
他嗯了声,“该怎么说,不需要我说明吧?”
对方连忙应承:“当然,我会和商夫人解释。”
“辛苦了,明年的投资加一倍。”
在千恩万谢中挂了电话,商焱背靠着栏杆,透过玻璃看到床上的一小团,心不由自主的柔软。
棠恬总是做梦,白天睡觉梦境更加频繁。
一觉醒来,身上一动就酸疼,脑袋也嗡嗡的。
她翻了个身,睁开眼,窗外已经全黑了。
商焱不在,她又躺了会儿才爬起来,穿着浴袍在屋子套房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她掐着腰,“人呢?”
酒店餐厅。
商焱把一份文件递到庄鹤面前,“作为三年来,替我照顾恬恬的回报。”
庄鹤看也不看,“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比金钱财产,我不比你少多少。”
“庄家百年基业,家大业大。”
商焱优雅的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