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
“那就只剩以身相许了。”
时尽折开着车分不出注意力,这会儿正后悔怎么没有个司机。
开到一段晚上十点多也很繁忙的路,他才抽空在舍赫的头发上顺两下。
舍赫只给他一个后脑勺,侧着头,面朝窗外,听路边的人唱歌。
一男一女,两个人抱着吉他,接了台音响,二月底的夜晚,呼出的白色哈气遮不住被冻红的脸。
“这是什么歌?”
“枫叶。”
舍赫见有人在两人面前丢了张五块,回头问时尽折,“我可以吗,我想让他们再唱一遍这首歌。”
时尽折把车停在路边,打开手机支付页面,“没带现金,扫码吧。”
舍赫拿着他的手机下车,两分钟后,坐回车里听起歌。
唱歌的一男一女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不用车载音响,反而扫了一千块钱要听他们唱。
但钱到位,他们就能唱,单曲循环都行。
时尽折坐在车里陪她听完一整首歌,回去的路上问舍赫,“喜欢这首歌?”
“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舍赫不太确定的说:“那女人唱到催促着万物绽开这句时,我脑子里想起了你妈妈的声音,不过就这一句。”
“她见过你很多次,也许某一天你想起来全部,我们也会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时尽折在车里放了另一首歌,转移掉舍赫的注意力:“有些事需要契机,不要为我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