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脑子不清醒。
赋生是很厉害,时尽折也许能扛过去,可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呢?
“我真的好想亲你。”时尽折垂头在她肩膀上。
“不行。”舍赫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听语气挺沮丧的。
“不能亲,那能做点别的么。”
毒牙里的毒液还在往外渗,半晌,舍赫点下头。
时尽折抬起头,“你对我真好。”
舍赫抬眼看去。
这人哪有半分沮丧,全是装的。
时尽折先发制人开口:“我不是骗你,这是帮你认清真实想法。”
“胡说八道。”舍赫把人从身前划楞开,往屋里走。
走几步,她又转头,“进来啊,不然我自己来吗?”
“实话说,也不是不行。”
“那你出去吧。”
……
原先的程家变成现在的时家,满满一院子鲜花,不知道的还以为误入哪个法式花园。
有人一遍一遍上门来问,自家的还没开,能不能进门观赏观赏。
时尽折被打扰的嫌烦,让守门的全都拒了。
等到下午,池禹来问,他那浪漫主义的老母亲想进来拍照行不行,时尽折才看在池禹的面子上开门。
开门就代表有寒暄,时尽折懒得应付,拉起舍赫出门,一句主人不在,全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