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着,你是我陈京墨的人。”
陈京墨右手托着卓宁的后脑勺,落下霸道的深吻。
坐在驾驶座的司机心领神会,默默地将车停靠在路旁,走下车点燃一支烟,不紧不慢抽着。
“你疯了!”
毫不温柔的将卓宁背过身,吓得她惊嚷出声。
卓宁咬紧唇瓣。
陈京墨,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任你玩弄的玩物罢了!
卓宁脸颊紧贴在坐垫上,眸光充满不甘。
陈京墨发泄完怒火,没再理会卓宁,捡起被丢在一旁的衬衫,慢条斯理扣上纽扣。
卓宁衣衫不整坐在一旁喘着粗气,瞥了眼穿上西装外套的男人,厌恶的情绪达到巅峰。
如果池鲤知道,陈京墨背地里是这样的男人,还会把他当个宝贝一样爱着?
卓宁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四个字。
“败类”
司机留意到车内战况已到收拾的地步,他连忙掐掉刚点燃不久的香烟,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在他的脚边,有好几根烟头散落一地。
“陈总
,现在是回家吗?”
司机询问着系好安全带。
陈京墨整理好领带,淡淡应了一声,修长的双腿慵懒地交叠在一起。
“穿上。”
冷漠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被撕成短裙的裙子随之丢到卓宁的怀里。
卓宁内心不是滋味,背着陈京墨穿好衣服。
“又不是没看过,还害羞了?”
陈京墨冷哼一声,将她的动作全都看在眼里。
咖啡厅的男人,她既然不肯说,他会私底下好好查查,究竟是哪个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觊觎他的女人。
“无耻。”
卓宁小声嘀咕,懒得跟他白费口舌。
她整理褶皱的衣裙,又将额前的头发,撩到耳后。
白皙的脖颈残留欢爱后的痕迹,陈京墨深邃的眼眸又深了一分,不由动了动喉结。
“卓宁,我希望你能正确认清自己的身份。”
卓宁听到从后面传来的声音,并未搭理。
她低下头看着三两个勉强能扣上的扣子,原本紧身的上衣也变得松松垮垮。
“
卓宁,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陈京墨颇为不满地搂过她的肩膀,强迫卓宁直视他的眼睛。
“陈总凭什么给我立规矩,你就能私会小情人?未免也太双标了吧。”
卓宁一头撞入他的胸膛,仰起脸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抿着略显苍白的唇瓣,望向居高临下的男人。
他总是这样,一副上位者的姿态,面对任何人。
一旦有人忤逆他的命令,结果都没有好下场。
的确,以她现在的能力,陈京墨想要捏死她,如捏死一只蚂蚁简单。
“不可理喻,想跟我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
陈京墨松开手,坐在卓宁旁边闭目养神。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私会男人,你知道后果的!”
卓宁余光盯着陈京墨那张俊美的脸庞,没有看到丝毫的疲倦。
面对陈京墨的警告,她瘪了瘪嘴没有出声。
看来以后跟那个人见面,要去相对偏僻的地方,免得又一不小碰到那朵盛世白莲花,惹她麻烦
。
坐在驾驶座的司机瑟瑟发抖,生怕陈京墨的怒火会落到他的头上。
夜晚,黑色的迈巴赫穿过寂静的街道,缓缓驶入别墅区。
卓宁等车停稳,自顾自打开车门。
“公司还有工作,你先睡吧。”
卓宁握着车门把的手一顿,岂能不知道陈京墨的小心思。
“大半夜的工作?想回去哄情人就直说。”
卓宁毫不避讳脱口而出,她就是看不惯陈京墨两边跑的样子。
两碗水从来就没有端平过,也没想过考虑她这个正妻的立场。
陈京墨没有搭理卓宁的嘲弄,等她一下车,黑色迈巴赫一溜烟,又消失在远方的拐角处。
卓宁下了车头也没回,抬手稍微整理凌乱的发丝,转身走进屋内。
卓宁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卧室的门。
她脱掉外套,把自己狠狠丢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发呆。
屋内并没有开灯,落地窗外的月光洒进房间,朦胧地勾勒出屋内的摆设。
现在该怎么办?
卓宁不
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睛,脑海总会浮现陈京墨那张欠扁的冷漠脸。
肢体传来的酸痛,让她都懒得动弹。
良久,她不得不坐起身,穿上拖鞋,磨磨蹭蹭走向浴室。
想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必须洗个澡才醒。
等卓宁再次从浴室出来时,已过午夜十二点。
她擦拭半干的头发,独自坐在桌前,开始复盘自己的计划。
她的母亲一直想用钱和孩子,来稳固她在陈家的地位,为的就是得到更多陈家的财产。
卓宁拿着笔,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
寂静的卧室内,隐约听到笔尖摩擦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
挂在墙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