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又何尝不想这样呢。”
见旁边一直没有动作的王江河点头,田桂兰又道:“可我觉得三说得对,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相互照顾。你啊,也别老拎着你那父亲的尊严不放,还是得承认,我们老了做不动了。”
说完,田桂兰再没开口,只是靠在王江河身上,像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等他想通想明白。
好半晌,王江河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笑过,这才睡了过去。
次日,待孩子们都出去上工后,王家老两口把最好的衣裳翻出来穿上。
还把一直舍不得用的头油拿出来,把自己收拾得干净爽利,早早的出了门。
就连林逃逃兄妹都被穿上了最漂亮的衣裳。
这套小衣裳,还是前不久过年的时候,阿娘给她做的。
两个老的,领着四个小的,欢欢喜喜的出了门。
路上,田桂兰还按规矩,买了两提喜饼。
去铁匠铺的路上,正好经过井市门口时,就听里面一片的欢声笑语。
王江河拦着一个出来的老者问:“老哥,里面这是出啥事了?咋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