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褶子的手背上,声音惶恐道:“还请小公子莫要打趣老奴。当时若不是公子可怜老奴,老奴又哪能活到今天。”
“起来吧。逗趣子的话,别当真。”秦谓探头看着院子里,又道:“张嬷嬷不请我进去坐坐?”
张氏连忙爬起身来,将人领进了门。
入了花厅,张氏又把人请上了主位。
而她哪里敢坐,神情担忧的立在一旁,细细的奉茶。
心里却把这些天姜家所有的事,都仔细的翻了个遍。
着实也想不出,到底是哪件事得罪了秦家。
“公、公子,今日您怎么想起来老奴这里了?”
秦谓放下手里的茶碗,眉头紧锁。
因为这茶,真的太难喝了。
在他看来,这压根就算不得茶。
“听说张嬷嬷的女婿架子可是大得很。所以……这才求到张嬷嬷这里来,想与他见上一面。”
张氏身子一颤,一双手止不住的发抖。
“铁、铁锤?老奴这就去把他叫来。”
不待秦谓开口,张氏就磕着膝盖头,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她一边走,一边骂道:“这小子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会得罪秦家那小祖宗的?短命的玩意儿!自己寻死,做什么拉着这一大家子!”
找到姜铁锤的时候,张氏二话不说,上去就甩了姜铁锤一个大耳刮子。
“娘?”姜铁锤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小老太太。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臭小子!你说,你最近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