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人吃完菜粥,过了一会儿,肚子才开始痛,腹泻,还伴随着恶心,呕吐。
老马氏和顾老田两个老家伙,吃得最多,年龄还是最大的,两人的情况最为严重。
两个老家伙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一脸痛苦,不一会儿,人就慢慢地昏迷过去了。
这时,其他人正忙着跑茅厕,黑灯瞎火的,压根儿没注意到两个老家伙的情况。
隔壁茅房的气味很快就飘到了娄氏这边的屋子里,她听着隔壁茅房的动静,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不是说药老鼠的砒霜最毒吗?
她记得小时候,娘家村子里有个婆婆就是吃了药老鼠的砒霜死的,怎么外头那些人都还好好的呢?
娄氏想不明白。
前面院子里的人,又吐又拉,折腾了大半夜,直到人折腾得精疲力尽,摊在床上没劲动弹,顾家院子才安静下来。
自从大房被赶到茅房旁边那屋,顾家老大嫌弃屋子臭,平日从不回屋睡觉,每天都是在几个侄子屋里挤着睡。
上半夜娄氏一边把女儿哄睡,一边听着前面的动静,等前面安静下来,她悄悄地走出了屋子,来到前院,摸黑进了婆婆那屋。
她进了屋,熟练地找到老马氏藏银子的地方。
她平时没少给老马氏打扫屋里的卫生,来来回回那么多次,她早就摸清楚了老马氏藏银子的地方。
娄氏在床下面的暗格里摸到了一个小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