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龚长生,他心里总归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可一想到对方是个什么情况,王庆心中那点儿复杂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虽然这次他吃了大亏,还险些丢了性命,可若不是长生,他只怕到现在还被埋在鼓里,头上顶着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还不自知。
说到底长生也是被连累的。
王庆再望向一直都非常安静的两兄妹,便忍不住朝两个孩子露出了个虚弱的笑容。
两个兄妹见病人还笑了,脸上露出一丝惊奇。
他们没少看娘给别人治伤,那些人不疼得哇哇大叫就算不错了,哪有像这人那样,还笑的?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王庆失血过多,也没庆幸一会儿,当伤口处理完后,人很快又昏迷了过去。
沈蓉看着再次昏迷不醒的人,有些为难了。
这人也不知要去哪儿,他们还要赶路呢!总不能就这么把人丢在这里吧?
沈蓉并不知道王庆都经历了什么事儿,只当他这是押镖路上遇到了劫匪,逃到这里来的。
沈蓉思考片刻,只好让长生把人抱了起来,带回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