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日后,我们定会比他们过得好!”长生郑重道。
沈蓉自是信长生的话。
长生已经不傻了,若是不出意外,定能袭爵。
只要长生袭了爵,她就成了侯夫人。
不过,空有爵位的的侯夫人,只是名义上好听,若长生不争气,那他们还是跟现在一样,只是一个空有爵位的的破落户。
不过,此时的长生显然不是个过日子的,醒来这些天,他每天早上雷打不动跟着王庆练武,白天总会抽时间看两个时辰的书。
长生这些转变,沈蓉不习惯归不习惯,但,他的努力她一直都看在眼里。
“我信你。”沈蓉轻声道。
误会解除,长生手腕一转,反握住了沈蓉的手,脸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媳妇~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我们都浪费那么久…”
沈蓉脸一热,“别作妖了,时辰不早了,赶紧睡觉。”
长生得意一笑,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她的衣裳里,“以前都是媳妇发号施令……今晚换为夫来好不好……”
轰!
沈蓉脑袋忽地一嗡,以前那些羞死人的记忆仿佛浮现在眼前。
那时长生傻不拉几的不说,还一身蛮力,壮得跟头牛似的,沈蓉为了在那事上能轻松点儿,没少对长生指手画脚。
若是长生没弄疼她,沈蓉便允许他可以有下一次,
若是太重了,或者太粗鲁了,沈蓉定会在接下来一段时间不让长生近身。
那时的沈蓉把长生吃得死死地,长生为了幸福,也不敢跟她造反。
后来,长生被罚了几次后,长生也渐渐摸索出沈蓉的承受范围,为了下一次能近沈蓉的身,他每一次都极力控制力度,绝不重一点儿,也绝不轻一点儿,直叫沈蓉找不出丁点儿的茬来。
在沈蓉愣神之际,长生跟以前那样,将自己浑身剥了个精光,然后极为熟练地钻进了被子里。
等沈蓉回过神来,她身上的衣裳早就不翼而飞。
以前长生在外头学了一套流程,后来他每次不管多着急,都会认认真真地将那流程执行一遍,机械又有些无趣。
如今的长生已非吴下阿蒙。
他这些天在书房里看书,他也不是白看的,不仅从沈蓉手里夺回了主动权,还将新学来的本事尽数用在了沈蓉身上。
若说以前那是细雨绵绵,如今那就疾风骤雨,直叫人无处可逃,又无处可躲。
次日,沈蓉起晚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耳边是两个孩子叽叽喳喳说话声,沈蓉听得不大真切。
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窗外灿烂的日光,刺地沈蓉眯起了眼睛。
平两个孩子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
平平:“唉!也不知道娘什么时候醒。”
安安没搭理他,平平又一个人自言自语,“我觉得爹肯定打娘了,以前娘都没睡这么久。”
安安这下终于有了反应,“爹没打人。”
平平不信,“你怎么知道?”
安安反驳,“爹不打人。”
平平自是不信妹妹的话,“我知道你跟爹关系好,可娘现在都昏迷了,你还站爹那边,娘要是醒来,该得多伤心啊!”
沈蓉听着外头两个孩子童言童语,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事,小脸顿时一热,脸上眨眼间便犹如抹上了一层艳丽地胭脂。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刚将袄子套上两只袖子,房门被人推开了。
长生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进了屋。
“醒了?我给你打了热水。”
“辛苦相公了。”沈蓉道了谢,便背过身将衣裳的带子系上。
长生将热水放在一边,几步走到床边,一把从沈蓉后背抱住了她,脑袋搁在沈蓉肩膀上,跟她咬起了耳朵,
“昨晚伺候了娘子一夜,娘子可满意了?”
沈蓉的手顿了顿。
以前,每次事后长生也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那时的长生每次问她时,总是紧张兮兮的望着她,若是她说的有一点儿不满,长生便会瞪着眼,大声的反驳他,努力给自己争取下一次福利。
而沈蓉为了让自己晚上能好好地睡一觉,便会各种找茬,否定长生。
这样你来我往中,她就是有再多的不好意思,在这样的争吵中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可现在,问题虽还是那个问题,问的人也还是那个人,可这意思却变了个味儿。
沈蓉一时间又羞又恼,一张脸涨得通红。
耳边传来轻笑声,“娘子怎么不说话了?看来对为夫昨夜的表现很满意了,那今晚……”
沈蓉急忙转过身来,下意识反驳,“谁说我满意了?”
长生见沈蓉一张脸犹如抹了一层上好的胭脂,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抬手将沈蓉散下来的发挑到她耳后,“我记得昨晚,娘子可是亲口对我说……”
她会说出那样羞耻的话,明明就是被这人逼的!
昨晚,长生缠着她折腾了许久,她累极了,想睡觉,可长生愣是不放过她,哄着她说浑话,若是她不说,长生便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沈蓉为了能早点儿睡,糊里糊涂地跟着他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