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水水笑的前仰后合,好半天才停下来。
给江瑞讲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四弟本来就是个正经人。”江瑞说得一本正经,“他刚才听了弟妹的话,估计以后会更正经了。”
“完了完了完了”夏水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刚才还觉得好好笑,现在已经开始担心她闺蜜了。
趴在门缝上,听着门外两个人的对话。
耳朵都恨不得比兔子耳朵长了,却还是听不见。
“媳妇,咱们睡觉吧,我困了。”江瑞扒夏水水从门上扯下来,放到炕上。
夏水水一双晶亮的眸子水灵灵地盯着他:“又来?”
“昨天不是已经预约过了吗?”江瑞有些无语,明明说好的,现在又想反悔。
夏水水推开江瑞,爬到墙角:“你补药过来啊~!”
“好的,我来了。”江瑞把鞋脱了爬上去。
他媳妇说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越是说不要,就越是想要。
他要做一个懂事听话的好老公。
——
隔壁屋的凌娇娇听着旁边打情骂俏的声音,再看看旁边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江满。
心底挤压的怒火燃烧起来。
这男人简直没一点用,空有一副好皮囊!
她还又苦说不出,能跟别人说自己男人不行吗?
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守活寡吗?
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给别人嘲笑她的机会。
她怒火中烧,从炕上爬起来,一脚狠狠踢在江满身上。
见江满没一点反应更来劲儿了,接连踹了好几脚,才勉强平息心中的怒火。
再躺下去,却困意全无。
她要抓紧时间行动了,等再晚一点,等江延和凌薇处出感情来,她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挑拨他俩的感情呢?
原本想挑拨王桂芬和凌薇的关系,没想到王桂芬是这么靠不住的一个人。
婚前说的天花乱坠,就因为凌薇给了她一点好处,她就马上开始向着凌薇说话了。
她真不该信了她的话,把彩礼钱都给了她!
闹的她现在一分钱没有,连想贿赂她都没资本。
山上的人参也不常有,下一次再碰见都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这两个月内,她不能干等着,得想办法弄点钱了。
可是她能去哪弄钱呢?
要是江延他们单位招人就好了,这样她就能跟江延一起上下班,还能跟他在一起工作。
这简直是培养感情的大好机会。
只可惜她现在对未来的事还不是很清晰,只是时不时灵光一闪,才能知道一点点。
难不成是要撞一次脑袋,才能知道的更多一些吗?
她想想都觉得头疼,上次撞到的才刚刚结痂,好在面积不大,不然以后不长头发就完蛋了。
“你他妈的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
黑暗中,突然一声怒吼,凌娇娇惊出一身冷汗。
接着就被江满一脚从炕上踢了下去。
“啊!”她惊呼一声,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被摔散架了。
“江满你发什么神经!”她挣扎着从地方爬起来,伸手去拉灯绳。
见江满双眼紧闭,横在炕中间,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
拿起枕头狠狠地朝着江满脸上砸过去。
荞麦皮的枕头又重又硬,砸的江满脸生疼。
他被硬生生砸醒,人还是懵的,反应过来就开始骂人。
“凌娇娇你是不是有病?”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打我干什么?”
凌娇娇叉着腰:“你一脚把我踹地上去了,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
江满一愣,挠挠头:“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群人围殴我,踢的我全身都疼,我好不容易才反击了一脚,结果脸上又挨了一铁锹。”
凌娇娇本来还挺生气的,但是听完江满的话,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睡觉!”气呼呼地把枕头摆好,把灯绳拉了。
江瑞揉揉自己的腰,奇怪了,自己都醒了,怎么腰还疼呢?
——
夜幕中,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云层中穿梭,紧随其后的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凌薇睡得正香,被一个雷劈醒,吓得她心脏“砰砰砰”地跳了好半天。
“咔嚓!”
又一道雷劈下来,凌薇连忙把被子拉到头顶,用手紧紧捂住耳朵。
但恐惧却并没有因此缓解。
睡前她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还在幻想,万一打个雷,她还可以装柔弱,假装害怕往江延被我里钻。
这下真打雷了,她也是真害怕了。
江延也被雷声惊醒,借着闪电的光看到躲在被子里的人,有些担心。
这震耳欲聋的雷声他听到都会不舒服,凌薇一个小姑娘肯定吓坏了。
这是结婚了,如果没结婚,说不定会跑到妈妈的怀里。
他这么想着,手臂已经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将那个涩涩发抖的人揽入怀中。
“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