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鸡汤,喝了,能抵得上师傅三成功力。黄河收到请回答?”
“这师傅没说加班,我在家心慌的,不敢回答长江!”
张文喻的父亲张师傅用两父子的暗号“长江!长江呼叫黄河”电影梗对话。
“干吗?在我这里当长工,还把我称为“周扒皮!”。
余得水忍不住地扭头问张文喻。
“师傅!你耳朵真好。”
“我不仅耳朵灵光,我还听出来这称号的人都已经最少是70年代的人,知道我说的周扒皮的事。你们z时代的人,课本里没有这样的内容。”
余得水越来越幽默。
“师傅!我可没有95后那样的嫩,我快接近80版本。”
张文喻想让自己显得成熟一些。
“看得出来,特别是这三个月来,跟沈静搭档的时间,很多时候会思考,战果显著。”
余得水眯着笑了起来。
张文喻被他说中心事,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只能尴尬地陪着师傅一直笑。
余得水戴上大黑镜框眼镜,继续挨近电脑看材料。
张文喻通过这个细节知道,师傅没有近视眼,那大黑镜框是防辐射眼镜。拜师会上戴上大黑框眼镜是为了故作老成,不让新刑警们选他。
“别看了,快下班了,你先回家吧,明天正式认识我们鱼儿小组的队员,从此如鱼得水。”
余得水小声让张文喻提前回家。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
张文喻得到意外的惊喜,这一段时间把他忙坏了,发条可以松一松,上油保养。
摩托车快速地在城区穿梭,来到重机厂家属区,这里是老房子了,张文喻的父亲就喜欢跟这些工厂里的老哥们住在一起,没有搬到市中心的新房子住。
停好摩托车,走到比自己年龄还要大的单元楼下,抬头看了看一楼门口的木瓜树,上面又新增加十来个青色的番木瓜,不出半个月就可吃上木瓜排骨汤。
“妈!我回来了。”
张文喻推开门,大声喊叫。
“快来帮忙端菜!”
一直走到厨房里才听到回答。
天麻鸡,小炒牛肉、鲜圆子、柠檬凉拌一盘热气腾腾,香气飘飘的菜陆续上桌。
“先喝汤,昭通天麻补脑,多喝点。”
母亲关心地给张文喻盛了两碗汤,开心地看着他喝下去。
“听说,你正式成为余得水的弟子?”父亲关心地问。
“是的,上次不是说过了吗?我早就是他的徒弟。”张文喻夹了一块鸡肉后回答。
“不是还有第二次选择程序吗?我担心人家第二次选择时不要你了”。父亲终于说出实话。
“不会吧,我干活还是挺卖力的!”张文喻惊叹地看着父亲。
父亲说他不知道过去的余得水是何等的厉害。
十来年前,青年刑警余得水走起路来带着一阵风,张文喻的父亲张正国在工厂保卫科当副科长,厂子里的事,厂子外的治安工作中多次与余得水接触过。
余得水摸线索,摸得特别细,一次,厂子附近村子发生一起上吊自杀案件,经过法医鉴定是伪造的杀人案件。
“死者是被人勒死后再送到客厅房梁上伪装成自杀状态,只是在现场找不到有效的作案证据。”父亲讲述当时的案发情况。
“余师傅找到关键证据了?”张文喻好奇地追问。
“他当时在现场反复察看了两天,最后把找证据的疑点集中在房梁上。”
“法医技术人员应该反复勘查过,余师傅怎么会找到证据?”张文喻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事。
“余得水让人把他吊在房梁上,悬在半空中,一小段木梁一小段木梁反复地勘查,终于找到半枚指纹。”张正国得意地讲述当时他和余得水一样高兴地惊叫起来。
“那,余师傅为什么坚定能在这里找到证据?”张文喻还是觉得不可理解。
“我记得,当时他说过,这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有漏洞可以钻,也会有漏洞可供寻查。”这句话让张兴国想到现在用来帮助当刑警的儿子。
“快吃菜,别光顾着说话,这么多的好菜。”母亲打断说话。
“后面还有些什么关于余师傅的好故事,爸爸你快讲讲!”张文愈听师傅的故事听上瘾。
“我们就接触过3年多的时间,他后面成绩突出,调到刑警大队当中队长了,那以后渐渐地就没有联系了。”
“唉!再想想,讲上一个吧!”张文喻有些遗憾地追问。
“那就讲一个勇往直前的故事吧!”张正国回想起一个精彩故事。
有一段时间,工厂的旧金属零件常被人从仓库转运到工厂外,附近的废旧金属张正国与余得水盯梢了一段时间,发现是内外勾结,作案时间多数在下半夜。
余得水与工厂保卫科的3个人蹲点守候了一周,目标估计看到他们4个人太明显了,没有依照往常一样出现。
余得水换了一个方法,他跟派出所的民警和治安联防队员在工厂外围找点隐藏,张正国和保卫科的正常开展工作麻痹作案人员。
余得水的这一招果然有效果,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