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站起来向后跑,跑了10来步,又发觉不对劲,赶紧赶回来,把那枪给举起来,奔跑着找地方把枪给藏了起来。打好记号埋上土。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叫着。
我又跑回了小木屋。
在小木屋里面看到了,那留给我的字条依然在。屋子里那地上倒着三四瓶酒,感觉我昨天晚上喝了四斤酒,酒瓶里边流淌的酒液,是真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开枪的是真实的,现在小木屋里面晚上喝过酒的酒瓶也是真实的,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这时。我的鸵鸟本性又发挥出来了,赶紧钻进被窝里面,在厚厚的被子里面瑟瑟发抖,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从我服用了后悔药以后,这个世界一次一次地发生了许多让我不敢想,不敢见,却又真实经历的事。
实在想不通,只能用一个解释,这仙药效果很灵,但一定有副作用,这个副作用,就是让我的人生发生了很多我不想见,却不得不见到的人和事。
一直走到下午,方才有人来喊我。
“军哥!军哥你怎么了?发生了大事了。”
我的小跟班把我摇摆醒了。
“军哥!有人上山的时候,发现总经理倒在快到基地的路上,警察都已经过来了,抬到警车上走了,有人看到好像是枪伤。”
他这样说,把我惊跳起来,“谁干的?我跟他拼命啊!”。
“走!咱们赶紧去!”
小跟班骑着我的摩托车,拉我到镇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答复说已经送到县医院去了。
到了县第一人民医院手术室外走廊,看到打着夹板的妻子,妻子悲伤地看着我,哭泣起来,说是怎么还是发生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呆坐在医院手术室门外。
芳姐也着急地赶过来了,急促地问我们两口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说总经理原本说好要去外地把欠账给要回来,怎么会倒在去基地的木屋附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我也不知道,还是小兄弟把我喊醒了,我赶紧过来了。
过了一会儿,手术室里出一=来一位医生,我们焦急地上前问医生,医生说手术已经做了,但是病人身体很微弱,需要继续观察,家属在外面等着,还不需要赔付。
“请问你是赵晓军吗?”
“我是的。”
“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有事找你,请和我去刑警队做一下笔录。”
一位高个子警察出示警官证后,我和他一起离开医院,向后面惊慌失措的妻子,以及同样不可思议的芳姐道别。
和电影电视里面的审讯室镜头不一样,我被带到了一间谈话室。
白墙蓝底,坐在一把木椅子上,一张木桌子上,放了一杯倒好的热茶。
对面桌子后面的警察是一位头发有点秃的中年男子,他问了我基本情况,跟我聊了起来,重点问我,那到基地的路上日常都有哪些人会来?
说实话,那基地除了我和小跟班以及老爷子偶尔来看看山林以外,平日还真少有人来,少部分来的人都是来打金果主意的人。
“你再帮忙想想,你经常在那间小木屋,看守金果果时发现一些偷用枪的人吗?”
老警察这样一问,我的心里就发冷了。他该不会知道,我也偷偷地改造过一支枪。
“好像没有,那玩意儿可是犯法的,谁敢这样搞啊,但是有人用弹弓打那些山鼠,倒是见过。”
“什么样的人,你都见到了什么?”
这样追问下来,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在我尴尬的时候,有人敲开了门,把老警察给喊出去。
一会儿老警察很快就回来,可是我不知道,他出去的应该是一刻钟的时间,只是我心里上却觉得他出去了一分钟的时间。
“最近家里边是不是出了事出了大事?”
“没有,没有什么大事。”
“好好地想想,到底有没有出什么大事?”
我知道最近家里面一直出了一串的事,可是我不知道他具体问的是什么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你家里面上千万的资产,都被你悄悄转移了,从银行的查账来看,大部分钱都在你名下的卡上。”
老警察这样一责问,把我给问糊涂了,我们家那上千万的资产不是都抵债了吗?怎么会全都在我的名下。
我都赶紧澄清事实,于是我就一五一十地把最近家里面老爷子赌石失败的事给说了出来。
这次谈话谈得很晚,离开刑警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我直接就赶到医院,在医院的病房外,妻子和芳姐都还在门外等着。
看见我过来,两个女的都同时站起来跟我说话,问我刚才去干什么了?警察为什么找我?
我觉得警察找我肯定是有原因的,至少我不糊涂。
那位中年警察被人喊出去交代一段时间后,警察问我的话跟前面问我的内容变换了一个内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只是我现在脑子很乱,还不想回答。
“他们就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