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带怯,潋滟风流:“我若输了,日后愿听世子差遣。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你敢不敢赌?”
顾弦之的心肝儿都忍不住颤了颤,眸底多了轻佻之意。
这女人,分明有戏。
“赌便赌,我若输了……”
故意话音一顿。
温梨挑眉:“你又如何?”
顾弦之邪魅一笑:“那本世子也给你做一日牛马,供你驱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四目相对,全都胸有成竹,确定自己的猎物正在向着自己的陷阱,一步一步走来。
帐篷里。
乳娘扶着温酒在榻上躺好,便静悄地退了出去。
温御史略带嗔怪道:“今日之事,为父适才已经听顾世子说了,温梨她一向单纯良善,不可能如此歹毒,你怕是误会了她。”
误会?
温酒想起前世家人的惨死,眼圈顿时就红了。
父亲对温梨这般偏爱,她如何舍得将亲生父亲剜目割舌,如此心如蛇蝎啊?
一时间嗓子眼发酸,说不出话。
温御史见她哭鼻子,以为定是痛极,忙出声安慰:“阿爹知道你委屈,只是不想你们姐妹二人生隙反目。假如真是温梨故意让你惊马,一定严惩不贷的。”
温酒难过道:“女儿虽并未亲眼瞧见,但当时四周并无他人。除了她,又能有谁呢?”
温御史默了默:“你放心,此事阿爹定会查问个究竟。外人跟前,便不要再多言。
尤其是那顾督主,此人言辞佞利,心狠手辣,又遍地耳目,手眼通天,你千万不要招惹他,与他有任何牵扯。”
温酒辩解:“女儿与这位督主并无交情。”
“那他今日为何要帮你?他忙于窃弄国柄,献媚圣上,哪有这闲情逸致管你们这些女儿家的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