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珠流苏,精致中透着女儿家的心思。
他轻佻地搁在鼻端轻嗅:“好一个女儿香。”
温梨并未娇羞轻嗔,而是一本正经道:
“假如被我说中了,今日傍晚,世子可以到前边山坡下等我。我还有更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此事足可以让世子你出人头地,一鸣惊人。”
也不继续纠缠,果断松开马缰,转身便回了自己帐篷。
顾弦之轻嗤,丝毫不以为然。
身为恭王府世子,当今皇帝的侄子,他身边从来不缺,以各种借口接近自己的女人。
他能从温梨的眼中看出赤裸裸的贪念,也明白,她意图嫁入恭王府的野心。
她越是主动,反而令顾弦之最初的兴趣尽失,没了什么胃口。
当即呼朋唤友,一群人放肆张扬地直奔猎场。
温酒今日也在狩猎的人群之中,她想寻找一些事发之前的蛛丝马迹,或者制造借口,也好不露痕迹地提醒顾长晏与顾时与做好提前的防备,或者直接将这场变故扼杀于未然。
不知不觉地落单,并且冤家路窄,倒霉地遇到了顾弦之等人。
这群人都是朝中官宦子弟,天不怕地不怕,平日里架鹰遛狗,游手好闲,沾染一身市井无赖之气。
这就是昨日众多女娘敢怒不敢言的原因。
毕竟,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谁都怕这群无耻之徒背地里使阴招,败坏自己名节。
瞧见温酒,这群纨绔子弟立即凑到跟前,放出驯养的猎豹,要给温酒一个教训。
猎豹长腿利爪,拦在温酒的马前,左右踱步,震慑着温酒的雪花骢,惊慌地原地踏步。
温酒看到猎豹脖子上的项圈,知道是有人驯养了狩猎所用,于是环顾四周,扬声喝问:“谁的猎豹?”
顾世宁不紧不慢地打马上前,身后还跟着一个金发碧眼的驯兽胡人。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温大小姐。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