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随着外氅一并给您。
或者”
她咬唇鼓起勇气:“我再给您买套新的?”
“不必了!”秦湛舒展眉头,换上一贯的冷硬:“你跟我走,带你看戏!”
“看戏?”
林落姝不解的看着秦湛,直到她被他带进停在青楼门口的马车,看到正前方被抬着准备游街示众的男女,她才知道秦湛所谓的看戏是什么意思。
马车懒散摇晃的在大街上行驶。
走在车子前面的是扛着秦砚和周如鸢的俩太监。
尽管现在过了子时,但大丰没有宵禁,道路两边多少还有些赶着回家的路人,见了这样的情况,难免好奇的打量。
不过片刻,零零散散的车子周围已经站了不少人。
“这是谁啊!”
“我看是从那醉红楼抬出来的,难道是谁家的相公干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被抓包了?”
“那不一定,说不定是苟且之后,分不开现在要着急去医馆呢!”
“嘻嘻,好像是哦,被子里有两个头,一男!一女”
林落姝撩开帘子一角听着外面人的窃窃私语,想起稍早之前秦砚对自己的控诉,霎时刚重生回来时候堵在心底的一口怨气是松了不少。
“怎么样,本座的做法,还满意吗?”
她正准备放下帘子好好休整一下,身后响起了秦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