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得被众人的态度气得不行,嘴里直喘粗气。
就在这时,张永涛突然冷笑道:“诸位,既然这小子哗众取宠,说谭老还没死,那不妨让他治疗试试,如果这小子没能救活谭老,那岂不是韩院长的责任?”
“嗯,老张你的意思是…”有人疑问道。
“既然韩院长无条件相信这个小子,那就让他治疗试试,假如谭老没有被他救活,韩院长你可敢打包票,出现任何负面事件,都由你来负责?”张永涛看向韩博得阴险的冷笑道。
张永涛对于韩博得十分讨厌,此时,他故意如此,就是要借着这件事打压一下韩博得。
韩博得一听张永涛说这话,也是浑身打了一个机灵,这个老张倒是挺狠的话,竟然拿这种话来拿捏他。
假如杨飞宇没给救醒过来,出现任何负面的事情,都要由他来负责,这让他犹豫不决了起来。
他的目光顿时看向了杨飞宇,低声问道:“杨神医,谭老真的还有得治吗?”
杨飞宇看向众人,冷笑一声道:
“谭老还有五分钟的抢救时间,如果你们再在这里吵吵,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救了!”
“你们作为医生,应该拼尽全力救治病人,哪怕病人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
“而你们是怎么做的?除了在这叽叽歪歪,互相谩骂,推卸责任,还有半分医者的风范?”
被杨飞宇如此责骂,众人都是老脸发红,但目光却是愤怒地瞪着杨飞宇,喝骂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听到杨飞宇如此说,韩博得立马挺胸站了出来,说道:“现在,就让杨神医给谭老治疗,假如出现任何意外,或者有什么责任,那都由我韩博得负责,杨神医,你只管治,我完全相信杨神医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听到韩博得的话,杨飞宇点了点头,对于韩博得的这一份慨然态度,还是表示了钦佩。
接着,杨飞宇便径直撤掉了那些插在谭老身上的氧气罩、监控管子什么的。
众人看到杨飞宇这么做,都是纷纷喝道:“小子,你不是说谭老还有救吗?你把这些维持生命体征的仪器都扯掉了,还怎么维持病人的生机啊?”
杨飞宇瞥了他们一眼,冷冷道:“在你们的眼里,谭老已经死了,扯掉不扯掉,还有什么关系?况且,我治病,还需要你们指手画脚吗?都给我闭嘴!”
“你!”
众人对杨飞宇怒目而视,气得心脏快爆炸了。
“好,好,让这小子乱来,我就看看他能不能把死人救活,等会让你现原形,丢人现眼!”
“妈的,一个哗众取宠的小子,死人也想救活,真是太可笑了!”
“一个垃圾!”
“…”
张永涛更是冷笑不止,他在心底琢磨着,只要这小子救不醒谭老,那就想办法让韩博得承担责任,那样的话,韩博得就没有资格和自己竞争院长了!
想到这里,张永涛开心不已,看向杨飞宇的目光,充满了讥讽。
杨飞宇扯掉了那些仪器,便又扒开了谭老的衣服,随后,便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布袋子,取出了银针。
众人看到杨飞宇拿出银针,似乎要为病人针灸的模样,都是面带讥讽而笑。
“我靠,原来这小子是个中医啊,他竟然用银针,来抢救生命垂危的人,真是太可笑了!”
“我活了三十年了,还没见过有人用针灸给生命垂危的人治病的呢!”
“况且谭老已经死了,他还用银针给谭老针灸,真是太好笑了。”
“果然是土包子,煞笔一个!”
“…”
众人纷纷讥讽,杨飞宇丝毫不在意。
韩博得冷眼看着大家,却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杨飞宇施针,心头暗暗祈祷,杨神医,你这可是来咱们医院的第一战啊,一定要成功啊,如果你成功了,那你可就创造奇迹了!
杨飞宇脱掉了手套,捏着了一根银针,随即便运转真气,划过银针。
那银针便被消了毒。
他随即,便用那根银针朝谭老的心脏部位一处穴位扎入!
可就在杨飞宇刚要扎入那根银针之时,一道女子的怒喝声传了过来:“狗东西,我爸都走了,你竟然还用针扎我爸,你好恶毒,你简直是畜生!”
闻听这声怒喝,杨飞宇手上银针一抖,差点扎偏了位置。
但见一个女人,如同疯了一般冲了过来,要推开杨飞宇。
而杨飞宇也是冷声道:“如果你想你老爸真死,那你只管把我推开!”
试图推开杨飞宇的,正是谭晶。
刚才有一个小护士在一个副院长的授意下,跑出去告知谭晶,她的父亲已经作古了,却有一个青年,要对她父亲的遗体不敬。
当谭晶听到这话,脸色大变,便冲了进来。
当她一冲进来,就看到一个青年,正在朝自己父亲的“遗体”上面扎针,她恼羞成怒,她还以为那青年,是要用针给自己父亲下什么邪术,破坏遗体!
她怒不可遏,便冲过来,要把杨飞宇给推开!
杨飞宇被推开之后,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他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