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县令一听柳尘居然敢骂他狗官,当即怒道:“大胆!来人!给我拿下!拿下!”
一句话,衙役们立马拔刀!
随行护卫的王奔见状,当即就要打开枪匣,却被柳尘拦住,“围观者众,流弹伤人。”
王奔一听,立马重新背上枪匣,接着就把枪匣外卡着的两杆铁戟拿了下来!
后面庄卫见状,一个个也纷纷从枪匣外拿下两段枪柄,螺纹咬合之后,便是一杆镔铁长枪!
“不知死活!”宫县令冷笑一声,“你们快给我上!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前攻!后防!”王奔大喝道。
之后很快的,二十庄卫便分成了两队,一队护卫柳尘和裴软软,另一队则站在前方组成“攻阵”!
衙役过去嚣张惯了,平常也是人见人怕,以为这些庄卫不过是花架子,不敢真的动手。
于是纷纷冲了上来!
却不料。
刚一靠近,前方庄卫便立刻平举镔铁枪!
接着不等衙役们反应过来,猛地一记直刺,枪尖刺破胸前剑突,瞬间穿透心脏!
仅一个照面,衙役们便被直接“清场”!
到死,那些衙役的脸上都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原来,他们真敢动手啊!
而轿子里的宫县令,明显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真敢反抗官府,尤其还是在新宋的统治之下!
“把他绑了,带去衙门。”柳尘指着宫县令说道。
庄卫领命,直接上前绑了宫县令,并随柳尘径直朝县衙走去。
到了衙门口。
刚收钱那个衙役看到县令被绑,也明显惊了一下,“大胆!你们怎敢捆绑朝廷命官!”
庄卫却不想跟他废话,就想直接上前攮了他。
却被柳尘直接叫住,“活捉。”
庄卫一听,立刻收枪,并朝门口衙役走去。
门口衙役意识到情况不对,就要抽刀反抗,不料庄卫一个闪身,接着一记擒拿,便生生拗断了他的腕骨!
之后旁边庄卫也立刻拿扎带将他给绑了起来。
走进衙门。
二十名庄卫分立两旁!
“升堂。”坐在条案后的柳尘随意说道。
“升!堂!”二十名庄卫立刻附和。
但见宫县令和门口衙役傻站着一动不动,二十庄卫立刻齐刷刷怒瞪过来:“跪!”
喊完,手中镔铁枪同时杵地!
力道之大,生生将地面的青石板,都砸出一个个坑裂!
宫县令二人顿时双腿一软,直接跪趴在地!
柳尘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并率先对着门口衙役说道:“知道为什么不杀你吗?”
“大爷饶命!饶命啊!”衙役哆嗦着喊道。
柳尘却不为所动,“因为我觉得,一枪扎死你太便宜你了。”
“瞧瞧你,屁大点权利,天大的嘴,吃了钱你还不甘心,还要糟蹋告状民女,你算个什么东西!”
“来人!把他拉到太阳底下腰斩!好好晒晒他的黑心肠!”
“是!”庄卫应道。
之后便立刻抓起门口衙役的领子走了出去。
看着叫喊不断的衙役被拖拽出去,公堂上也忽然扬起一阵尿骚气!
众人低头看去,却见此时的宫县令,竟直接被吓得尿了出来!
柳尘见了,也不禁微皱眉头,“到你了,说说吧,当年你是怎么跟柴家一起坑害裴家人的?还有,这么多年,你跟柴家人都做了多少不耻的勾当!”
“没……没有!绝无此事!”宫县令不肯承认。
不料这时裴软软却走了出来,并对着宫县令质问道:“我问你!当年我父母好端端的,为何突然暴毙狱中!”
“天底下忽然暴毙的人多了,你怎能凭这个就栽赃我害了你父母?”
宫县令狡辩道。
“嗯,知道你不会承认,行,来个人把县衙所有人都给我找过来,包括仆人狱卒,对了,来的时候,顺便让他们都参观一下被腰斩的那个家伙。”
柳尘朝王奔吩咐道。
“是!”王奔应道。
之后就带着几个人走了出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
就在柳尘正百无聊赖的时候。
外头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之后就听有人高喊:“柴王爷驾到!”
一听这话,原本还一脸惊恐焦灼的宫县令,立马如同找到靠山一般来了精神,“哈!这下好了!柴王爷来了!他来救本官了!”
“救你?他又算个什么东西?能救你?”柳尘挑眉不屑道。
“哼!看来你是真不怕死!本官就好心告诉你吧!柴王爷府上有三千门客,八百死士!凭你这点人?都不够人家一口唾沫的!”
宫县令十分硬气的站起身,然后嚣张的说道。
但如果不是他裤子上还有一片尿的话,说不定还真有点唬人了。
也是说话间,柴恪带着管家和四个护卫走了进来。
当看到堂上情况以后,便直接朝着柳尘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残害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呵,该来的,也总算是来了。”柳尘淡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