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心的话刚落下,那几个还不知道自己被怀疑的人相视一眼,一人扯着嗓子道,“你才不知道我们担心的是什么!像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苦难!”
这话显然是挑拨,把人内心深处的不平衡勾出来,再予以利用,达到自己的目的。
叶知心看得清楚,目光扫过那些隐隐被说动的工人,冷嗤出声,“你是我肚里的蛔虫?”
那挑拨的中年男人面色一僵,似乎想到蛔虫的样子,一脸恶寒,“谁是那么恶心的东西!”
“既然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你怎么清楚我的想法?”叶知心不恼,反问出声,目光直直地落在中年男人的身上。
中年男人也没有想到叶知心会来这一遭,一时间怔住,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能求救地看向其他几位同伴。
叶知心也不等那些人再出声,反正她说这些话的目的已经达到,“你们不过是担心,自己辛辛苦苦赚下的血汗钱,到最后会进行拖欠。又或者是,根本就没有。”
工人们一听,当即看向叶知心,很显然,叶知心戳中了他们的内心想法,清楚地点到了正处。
“我接到项目出事,你们罢工
的消息时,我毫不犹豫地赶了过来,也许这对你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我还真得明确告诉你们,这事情真要处理起来,还真的用不着我到这里!”
叶知心的话说得也没错。
像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商人多多少少都会碰到,作为一个领导者,她只需要下达最合适的解决方法,让底下人执行就行。
“呵,你不用在这里跟我们显摆你有多辛苦。你之所以前来,不过是因为信不过手下的人罢了。”
之前沉默的中年男人再一次站出来,轻易地反驳叶知心所说的话,也挑拨了叶知心和监工的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叶知心强忍着伤,还要处理这件事情,监工经理还真的要信了这中年男人的话。
但现在,监工是不信的。
叶知心侧头看到监工的眼神不变,心下松了一口气,目光直射那中年男人,她必须把这个男人解决!
虽然说他说的话她完全可以为自己洗清,但这么一个跳蚤在面前跳来跳去的,还真是容易不舒服!
中年男人本来就心虚,再对上叶知心那看透一切的目光,心下微凛,眼神不自觉地躲闪。
“看来,有些人还真是热衷于当蛔虫。”叶知心嘲弄出
声,在中年男人难看的目光下,一字一句道。
“首先,我没有任何显摆的意思。其次,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在座的各位,叶氏再穷,再败落,也绝对不会拖欠工人的薪资!”
“你们可以不相信,也可以罢工。但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你们已经违反了劳工法!”
“我们叶氏接手景悦项目至今,没有拖欠你们一分工钱,你们却是以上头换人来闹事!
怎么,觉得薪资发得太过及时,需要拖欠拖欠你们才安心?”
“我尊重每一个凭着自己双手,走正途赚钱的人,不管他们是什么工作,都值得被尊重!”
“可,要是无事生非,轻易就被挑拨,不好意思,即使你们的工作能力很足,我都不能够接受!”
连一点是非能力都没有的工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问题,她可不想一次又一次地处理这些事情。
“今天,你们因为一个根本就不需要你们担忧的事情闹事,在我带着十二分诚心来处理这件事情时,你们闹得我受伤。”
“明天,你们还不得因为心里一个不忿,做出更加损人利己的事情来?”
“如果你们真的不相信叶氏,行,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主动
离开景悦项目的工作,我也不会追究你们的一分责任!
从此以后,凡是有叶氏参与的项目工作,都永远不再录用你们!”
站在旁边的监工经理听到叶知心那一句‘主动离开景悦项目的工作’的话时,心头跳了又跳。
他正想着叶董莫不是被气疯了,抬头却看到那些个工人们,脸上难堪不已,但很显然的是,他们都充分地意识到,属于他们的错误。
监工心里更惊讶了。
“现在,要离开的站到左边,要留下来的站到右边。”
就在工人们怀着一丝侥幸,觉得叶知心只是说说而已的时候,叶知心开口把他们的后路给堵死。
她就给了他们这些人两个选择,要么顺从,要么离开。
那几个挑起此次事件的人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面面相觑,毫无底气地嚷嚷,“你这是非法解雇!”
“对,就是非法解雇!我们可是签了劳工合同的!你不能解雇我们!”
“以权欺人!”
叶知心一点都不奇怪听到这种话,她扯着唇,手指一一点过那说话挑拨的几人。
“记住他们几个,带头挑事,另外,强制性解雇,务必让他们赔偿损失。如果有必要,完全
可以告上法庭!”
挑事的人都没有想到叶知心会这么强势,想到那一连串的赔偿,脸色都变了,嗓音顿时变成尖锐的公鸡嗓,“你说了不会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