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他看她根本就是想上天!
说出去的话就好像泼出去的水,也是收不回来的,被自己的话噎到,叶知心也是心塞,却倔强地不愿意认输,高傲地昂着头。
“不好意思,我真不清楚。”否认了他前面说的话,她又补上一句,“狗啃过我的人那么多,要是每个都要我给意见,就算说到口水干,我也是说不完的。”
所以,想要我帮你改进这狗啃的功夫,还真是不可能!
为了能够气到秦烨,她也是无所不说,都开始捏造事实败坏自己的名声了,也是豁出去了。
此时的叶知心还不知道,过不久的一天,她就得为今天说出去的话负责,也不知道她要是有先知,会不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然,这是后话。
她的话明明是在说她自己阅男无数,可秦烨觉得,比她说捏造他身经百战的事情还要让他发堵!
他咬牙,“叶知心,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脸面?”
她这是脸都不要了!
只是为了气他,还真的是被很多个男人啃过?
想到那个画面,秦烨垂在身侧的双手都跟着攥起。
“不知道啊。”叶知心毫不在意地回答,“这大概
是上流社会里都知道的事情吧?脸面对我叶知心来说,根本就不存在的。”
“你非得这么作践自己?!”
听到这话时,叶知心笑了,尤其是看到秦烨那一脸疑似痛心的表情,她几乎笑得眼泪都从眼眶里滑落。
“天,你在跟我说什么?”她满满的不敢置信,却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嘲讽,“这样就叫作践?我真正作践自己的时候,您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从来都看不到?”
未和他地下恋情时,她满世界地追着他跑。和他地下恋情后,她追着他跑更变本加厉!
她那点脸面,早就在追他的时候被作践得一干二净了。
现在t市上流社会的人谁不在背后笑话她,都说她的父亲一世聪明,却被她这个女儿给拖累了。
是啊,谁跟她一样,将自己作践得一干二净,到最后人没落着,心没落着,连偌大的家业都跟着赔进去了?
她一脸的嘲讽,字字句句打在他的心上,脑子里闪过几个大字:字字泣血,不过如此!
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
秦烨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她好几秒钟,最终吐出一句牛头不搭马嘴的话语,“景悦项目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
话
题的跳跃性太大,叶知心一时反应不过来,却也不妨碍她刺他,“怎么?补偿?还是占便宜费?”
沉默就是默认,他连她的问题都没有回答,直接避开,可想而知,他心底真的如她所说,从来都看不到。
“你要这样想那就这样。”秦烨没有多加解释,一脸冷静。
叶知心再一次察觉到自己和他的明显区别,被气的人是他,可到最后,缓过来的人却是他,而她还沉浸在那些负面情绪里!
多可笑!
叶知心没打算接受他给予的怜悯,冷声拒绝,“不用,我不需要。”
从他手里拿过景悦项目,已经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而这个馅饼,来得轻易,过程注定坎坷。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帮助她,但她不想在这些事情上和他扯上一点的关系,她不可能永远都靠着别人来解决问题,总是要自己学会面对处理。
假手于人,结果也许是好的,弊端却也明显,因为只是暂时的,她永远都无法理解这个中的艰辛和本事!
毫不犹豫的拒绝,淡漠的神情,好似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模样,秦烨的眼底泛起了浓郁的墨色。
他不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监控,以及调查到的事
情,眼中墨色更浓,“是不需要,还是有贵人相助?”
他的话很冷,如同夹杂着冰渣子,吹打得叶知心的脸颊都跟着疼,她莫名就从中听出了另外一种意思:他说的只怕不是贵人吧!
叶知心刚领会过来,意识到他可能知道单崇斌来过的事情时,其实挺慌的,但她担心的是,他看到了单崇斌给她的那份文件,现在看来,还真没有。
她很快镇定下来,一脸嗤笑,“你这话说得可真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吃醋了呢!”
她的话半真半假。
事实上,她真心觉得酸,但也没真往吃醋这方面去想,在她看来,拈酸吃醋这种情绪行为只有在意的人才会有,像秦烨根本都不在乎她,怎么可能拈酸吃醋?
出乎意料的是,秦烨回答了,而且答案还是肯定的,“是,我吃醋了。”
叶知心一脸的震惊。
秦烨嘴角一翘,“好歹我也是叶董的第一任男友,跟和我共享过一个女人的男人拈酸吃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吧。”
第一任男友!
共享过一个女人的男人!
这十来个字,化成一道道密细却看不到的箭矢,以一种极其刁钻的手法,射在她的心上,叶知心猝不
及防地白了脸。
秦烨,够狠!
她就说,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原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