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肯惊慌失措地质问:“蒙奈,你想造反吗?”
蒙奈:“王叔说错了吧,想造反的是你们!”
哈达反应过来,随即拔出佩刀:“二哥,我们上当了。”
哈肯不甘心,冲常胜喊道:“常副将,这是我们大乌人自己的事,不劳大闽的人掺和。”
常胜:“哈肯王爷,我们大闽军队不介入大乌的内政,不过,你们要想谋害我们大闽的公主,大闽的将士就不得不出手了。”
哈达:“二哥,别跟他们废话了。” 转向蒙奈,“蒙奈,放了他,不然大家一起归长生天!”
哈达吹了一声口哨,左右两营的将士聚拢过来,个个手持兵器,虎视眈眈。不过,大部分人处于观望状态,并没有实际动手。
蒙奈冲着左右营喊道:“都放下兵器,不然我先结果了哈肯。”
蒙奈正想加把力气勒住哈肯,木朵从暗处突然跳出来,从后面打了一掌,蒙奈顿时头晕目眩倒地。哈肯挣脱出来,使劲喘着粗气,上去踹了一脚蒙奈。
哈达大声下令:“左右营勇士,听本王命令。可汗在大闽遇刺,蒙奈勾结汉人,和这个汉人公主设计,投靠汉人,欲夺汗位。勇士们,杀了这些汉人,拥立英明的新可汗,替蒙克可汗报仇!”
木朵跟着大喊:”杀蒙奈,杀汉人,拥立英明的新可汗,替蒙克可汗报仇!“ 说罢,举刀准备砍死蒙奈。远处飞来一只匕首,直接刺入木朵的后胸,木朵随即倒毙。
就听到一声女声高喊:“狼符在此,左右营不得乱动!” 奈王妃在砚浓等女护卫的簇拥下赶了过来,刚才刺死木朵的匕首就是砚浓掷出去的。
奈王妃看到地上晕倒的蒙奈,心里一阵心痛,走到哈肯面前,怒不可遏地骂道:“左王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奈王爷。” 她举起手中的狼符,冲着将士高喊:“狼符在此,给本王妃拿下这些大乌的叛徒。”
左右营将士们互相看看,却没有人上前。
哈肯冷笑起来:“奈王妃,你仔细看看,你手上的是铜狼符,只能调遣中营、豹营和狼营。这里是左右营,都是本王爷兄弟的亲兵,本王爷兄弟掌印几十年了。凭你一个铜狼符,就想调遣左右两营,你看看有人听你的吗?”
说罢,哈肯和哈达相对大笑起来。
奈王妃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哈达随即下令:“既然奈王妃和奈王爷情深意重,那就一起上路吧。”
哈达挥起战刀,再次高喊:“左右营勇士们,杀叛贼,拥立英明的新可汗。谁杀了汉人,谁就是头人了!”
左右两营的兵士顿时兴奋起来,纷纷往前冲要杀常胜等人,常胜和随从都进入了战斗状态。奈王妃、砚浓和女护卫们也被包围住,形势非常不利。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远处马蹄声带来一片尘土。一个威严的女声喝住了所有的人:“虎符在此,谁敢造反!”
与此同时,一片喊声传来:“乌大妃到!”
乌大妃一身骑装,手举虎符,策马飞驰而来。身后奔跑跟随的是中营、狮营和狼营。
乌大妃纵马冲破了左右营,到了包围圈中央,高举虎符说道:“左右营的勇士们,可汗虎符在此,五大营见虎符如见可汗!”
所有将士都立刻跪地高呼:“参见可汗!”
乌大妃:“现已经查明,左亲王和右亲王派人刺杀可汗,意在谋取汗位,实为我大乌的败类!左右大营的勇士们只是听命行事,不是有心造反。只要你们放下兵器,跟本大妃回去,可汗和本大妃既往不咎。如果一定要和左右亲王一起谋逆,格杀勿论,你们的家属一并沉河!”
左右营的兵士听完,纷纷扔掉武器,站到中营队列中。哈肯和哈达身边只剩下亲兵们和木朵的随从!
奈王妃对木朵的随从正色说道:“木朵已经伏法,你们还要继续为他卖命吗?”
木朵的随从们互相看看,也纷纷扔下了武器,任凭中营的兵士将他们押走。
哈肯仰天大笑:“大妃,是本王爷小看你了。哈哈!不过既然都是一死,勇士们,咱们拼了。”他怒目圆睁,声音如雷。
哈达带领着亲兵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杀开一条血路,但很快就被中营的士兵们镇压下去。草地一片混乱,鲜血四溅,尸横遍地。
尽管哈肯和哈达奋力抵抗,最终还是寡不敌众。他们身边的亲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只剩下哈肯和哈达两人还活着,被中营的将士们捆绑起来,押往后方。
常胜亲自将昭公主从刑柱上解救下来,两个人一起来到乌大妃面前,常胜抱拳致谢:“今天多亏了大妃!不然,末将要背上挑起战端的骂名。”
乌大妃:“将军客气了,将军进退有度,本大妃心领了。”
昭公主:“大妃,多谢你救了奈王爷和本公主!”
乌大妃微笑着看着昭公主:“我乃大乌的大妃。没有了大乌和可汗,哪里来的我这个大妃?宁乌额肯,应该感谢你的计谋,才救了蒙奈,抓出了内奸。不过,计策虽好,就是过于冒险了,本大妃现在还一身冷汗呢。”
昭公主:“大妃有勇有谋,令人敬佩。”